然后就開始哭喪:“你饒了我,我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我什么都沒看見……”
“你在說什么?莫名其妙的。”
小白聞言呆了呆:“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對啊,所以你告訴我你在說什么。”
“我不能告訴你,你會弄死我的。”
“我弄死你做什么,你這么硬,刀都劈不開,我想弄死你都不行啊。”
小白哪里信:“你明明能拿著簫在我身上刻東西,你卻說你劈不開我,你這個騙子,一句實話都沒有!”
聶錚楞了一下,立時反應過來。
然后聶錚就從腰間取下晴天碧玉簫,將元氣在簫尾凝結成刻錐,拿到小白眼前,笑著威脅道。
“快說,不然捅死你。”
小白一呆,欲哭無淚,安敘你真不是個東西。
“我……我沒看見她的胸……啊啊,不不不,我沒看見你去摸她的胸……”
言下之意,是聶錚從李素瑾胸口取出那兩坨墊布時,它看見了。
聶錚失笑:“這有什么好害怕的?把你剛才嚇成那樣?而且我也沒摸啊,我只是取了兩坨布出來,是不是,書今?”
李素瑾聞言直接把右臂也豎起來擋在了自己的面前,輕聲“嚶嚀”以示否認。
聶錚笑得更厲害了:“都是兄弟,摸了又如何?你覺得不爽,那摸回來啊!”
這下輪到小白發愣了。
這家伙隨著聶錚是第一次進入到人類社會,對很多東西都很新鮮,學的也很快。
比如人類中,通常都是一男一女在一起生活。
那什么是男,什么是女呢?
這個小白刻意觀察過,根本不是在望江山上那樣,從著裝和外貌來判斷,而是……通過肢體。
有些肢體男性有,有些肢體女性有。
這都是在聶錚帶著它進艷來樓時,通過一些春宮壁畫學來的。
所以小白特別難以理解:“兄……兄弟?你倆……不是夫妻嗎?或者……道侶?”
聶錚聞言,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猛然咳嗽起來。
李素瑾干脆起身捂臉跑了出去,一副聽不下去,再聽活不成的樣子。
在小白的世界里,男女之間……能夠比較親密的,叫做“道侶”,或者叫做“夫妻”。
這樣的一對人,很難容忍有第三者的介入。
那剛才他在第一次取那些布坨時,自己明明看見了……李素瑾她,她應該是個女的啊……
難道男人也可以穿肚兜?
自己跟安敘是好兄弟,自己居然看到了安敘老婆的貼身肚兜,這安敘不得弄死自己?
自己可是第三者啊啊啊啊!
這時聶錚咳嗽完了,說道:“我跟她是兄弟,不是道侶,更不是夫妻,你別瞎說。”
“兄弟?我能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嗎?”
聶錚詫異的將小白拿到手上,放到胸前。
小白伸手就掀開了層層疊疊的斜襟外衫與里襯,并沒有肚兜。
這下小白疑惑了:“肚兜是只有女人才會穿吧?”
聶錚想了想:“差不多,我見過的女人都有穿。這東西是用來防止肚臍受涼的,小孩子也會穿,有些身體不舒服的成年男子也穿,不過成年男人終究穿的還是少數,怎么了?”
這下小白松了口氣:“原來男人也會穿啊……”
“怎么?你看見她穿肚兜了?”
小白默默點了點頭:“我以為她是女人……”
聶錚哂笑:“她就長得迷惑人而已,就是一老爺們,如假包換。”
小白拿那兩根藤蔓做的手臂使勁搓著頭,因為它忽然想起來,似乎李素瑾就是女人。
因為……那肚兜下有明顯的隆起。
雖然小,但也是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