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之相是一件秘密。
而看到這尊長老如此篤定，也沒有人再糾結。
“或許是黑夜的上品相？”
“只是樣貌像，區別卻很明顯。”
實際上在古鏡流轉，光華照耀時陳君仿佛感覺與天地相合，那蔓延出的黑色就是自己一般。
仿佛瞬間身化蒼穹，他俯瞰了萬物，壓過了萬物！
似乎，當自己成道，將萬物皆墨！
“這是我的生死氣導致？”
陳君也無法確定，只感覺這鏡子似乎在推演，無數畫面中尋找最高的可能映射而出。
它照耀的是這個人無數的可能，根據所有的信息推算出未來的窮盡！
此時黑色蔓延，以極快的速度映照出了一郡的范圍！
人群惶恐，這濃厚的黑色中所有光華都被壓制，這是真正的黑暗降臨！
六尊人皇境長老連忙停手，古鏡光華收斂，黑色瞬間消失。
此時圍觀人群全都呆愣，根本就搞不懂眼前的狀況。
但這并不影響他們知道陳君展現出了怎么樣的恐怖可能，一個個面色甚至都有些僵硬。
屢次的震撼，不少人感覺都麻木了，張著嘴已經覺得沒什么可驚訝的了！
一個個顯得相當茫然，都明白這已經是完全超出他們層次的了。
高臺上，數十尊長老開始討論，這個少年值得這樣的討論！
“這到底是什么？無上？”
此時眾長老看著陳君，一個個眼眸中是深深的震驚。
無上相，是九品相中最特殊的一個。
“應當不是無上。”圣月宗的長老開口，她在這些人中年紀最大，此時所有人都看過來靜靜地聽著，“若上限無上，照耀的不過是一片璀璨。”
“據我宗古籍記載，三十萬年前曾有無上，當時古鏡照耀出了萬物演化之境，開天辟地之像。”宇龍宗的長老同樣開口。
“那么，這會是什么？”
此時詫異無比，這種事情印象中第一次發生！
“九品相共計十二種，這相形與永夜很像，但絕對不是。”
所有人都在思索，能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不多。
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個個都來了些興趣，感覺就此一項不虛此行！
人群陷入沉默，此時也沒人有心情去繼續觀照其他人的各項天賦了。
全都在靜靜等待高臺上的長老們議論出結果，雖然知道這結果不可能讓他們知曉。
而就在眾人沉默苦思之時，某個宗門長老突然抬頭，看向陳君。
眼神冷冽：“魔主……曾有過類似景象！當初以神明鏡照耀，古鏡碎裂催動者身亡，就是無盡之墨！”
邊想著他甚至想要出手直接抹除這個少年！
魔主是何等人物？發一言天下皆懼，跺跺腳大陸震顫！
那是絕世魔頭，造成了整個大陸的腥風血雨，赫赫威名八萬年之后提起來仍然令人畏懼！
“道友勿動！”古海琳手掌橫在中間。
這樣的身份，就因為一個猜測要抹除這個小輩？那怎么可能！
而且這樣的出手可不止代表你自己，代表的是你背后的宗門，是中州，因猜測殺人？不行！
況且這少年如此不凡，不能就這么死在這里。
這尊長老也在瞬間明了，止住了出手的沖動。
“只是猜測而已，神明鏡與觀相境雖然相似，但畢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