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女目光閃爍,楚子航一上來就使出了全力,那些死侍現在完全不是楚子航的對手,他們現在過去的話,還可能被楚子航的火焰給燒到。
兩人站在后面,死侍顯然注意到了身后還有兩個人類,一只高大的死侍嘶吼一聲,像是吹響了沖鋒號,身后成群結隊的死侍跟了步伐。
楚子航是塊難啃的骨頭,他們就決定先捏軟的...
看到大群的死侍朝著自己沖過來,源稚女也是笑出了聲。
這些龍血都不純的東西,在龍族的世界中是墊底的存在,就像是非洲買賣到美洲的黑奴,沒有人權,支配給純血龍類做苦力。
可現在,他們居然敢向一個“皇”揮拳。
“師兄,它們要來了!”
夏彌握緊拳頭,雨水從她秀氣的臉頰淌過,眼底隱藏了一絲憤怒的金色,像是被黑奴冒犯的美洲大奴隸主。
“不自量力。”
源稚女冷笑,他信步走了過去。
面對這些死侍,他言靈都不需要開就能暴打他們。
當年在牛郎店的一戰中,身負重傷的源稚女大量失血,面對一群殺過來的死侍,卻能像是拆玩具一樣拆散他們的骨頭,現在它們要面對的是滿血的源稚女。
所謂,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望著死侍伸過來的爪子,源稚女甚至不需要規避,一只手快速地打出了十幾道殘影,死侍被一拳打飛,掉下了霧茫茫的高架橋,大概是沒得活了。
接下來的一幕,本來準備戰斗的夏彌卻感到無比的震驚。
和楚子航的爆炸式大范圍轟炸死侍不一樣,源稚女就像是一個武打宗師,那些死侍打過來,源稚女巧妙地躲開又揮拳打回去。
他每一拳打在死侍的身上,都像鈍器擊中身體,雖然外表上看不出很多的傷口,但拳頭擊中肉體的一剎那,可以明顯的看到皮肉凹扁下去,估計內部的血肉內臟都攪成了一團水泥。
死侍揮爪,源稚女抓住死侍的爪子,用力一捏,只聽見清脆的骨裂聲,死侍痛苦地呻吟,源稚女一腳踢在死侍的身體上,連雨水都被這一腳帶起的疾風而踢的傾斜。
死侍像是被炮彈擊中,向后倒飛出去。
周圍的死侍越打越少,越來越多的死侍注意到源稚女的恐怖,慢慢地不敢上前。
源稚女坐在堆積如山的尸體上,腳下還踩在一個呻吟的死侍頭顱,手里還拽著一個死侍的喉嚨,像是一位胸有成竹的皇帝俯視臺階下的叛賊。
他們若是上前一步,下一秒禁軍就會破門而入,將他們全部收拾了。
“既見皇,何不拜!”
源稚女一腳踩碎死侍的頭顱,右手用力一捏,兩只死侍同時命隕,死侍膽怯地向后退步。
“收拾你們,簡直和收拾燒烤用下的垃圾一樣輕松。”
源稚女的黃金瞳閃了閃,哪怕是站在源稚女面前的是一只龍侍,那源稚女依然有信心赤手空拳地將其擊敗。
蒼穹上的烏云怒吼,仿佛是一頭吞天的巨獸,壓的很低,狂風呼嘯,吹叫人睜不開眼。
頭頂一道閃電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