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亞利桑納號被徹底摧毀了,要不是我們跑的快,恐怕現在要么坐在輪椅上,要么已經入土了。”漢高也笑了,他盯著那根燃燒的雪茄,沉默了一會,問道:“你帶人過來嗎?”
“顯然是的。”昂熱承認道。
“那我們就不會有事了,或許這個歌劇院會上演一出絕無僅有的好戲,我們不如坐在對面那排位置上好好地看戲算了。”漢高走向了臺下的那排座位。
“你到挺相信我的,不過不得不承認,你這個家伙,真的是很有閑情雅致。”昂熱叼著雪茄,嘴上調侃。
“你是誰啊,世界上不會存在比希伯特·讓·昂熱更狡猾的人了。”
黑暗之中,一道迅捷如風的影子貫穿于人群,他來到一個摔倒的女孩面前,后面還有源源不斷的人潮涌來,他們像是蒙古的鐵騎,鐵蹄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女孩的哀鳴聲他們視而不見。
“前面的先生們請暫停一下。”佐羅來到人群的面前,可面對已經失控的人群,他那道單薄的身影似乎是不夠擋住那潮水而來的人流。
面對擋路的人,奔走在最前面的人顯然是沒什么耐心,揮動手臂就要把他給擠到一邊去。
可令他沒想到是,他揮出的手被那人鉗住,那人像是四兩撥千斤的太極大師,借力將這人推到一邊,那力量讓強大的混血種重心不穩,一個屁股摔在地上,有些懵逼。
人群的腳步緩了下來,青年向女孩伸出手,女孩抬起頭,她隱隱能看到那是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好像是大英雄佐羅。
“小姐,注意安全。”佐羅將女孩攙扶起來,在女孩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佐羅又消失在黑暗之中,透過一束陽光,女孩只能看到那個人的背影,寬大可靠。
“你花那功夫去幫助一個陌生女孩還不如去找校長。”零看到臭屁的大英雄回來了。
“我知道,校長應該就在不遠處,我們帶他離開這里。”
源稚女身負罪孽,他的所作所為只是在變相地救贖,他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他也不希望美好的女孩在瘋狂人群的踩踏下香消玉殞。
就在兩人邁步之時,門口的人群嘩然,他們驚訝地發現歌劇院的大門居然被牢牢地鎖死了,那些側門也被反鎖,他們壓根就被困死在了這個歌劇院之中。
人群在嘩變,憤怒,恐懼,未知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蔓延在歌劇院的頭頂,人們瘋狂地敲打門扉,有人甚至使用了言靈,言靈產生的光和熱在人潮之中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轟...
雷霆般轟鳴在歌劇院中蕩開,鎖住的門口被轟碎成了無數塊,突如其來的火焰打了所有人一個猝不及防,而貼近門扉的人也被門口沖射出的火舌震碎,腥臭的血肉在頭頂落下了血雨,被鮮血沾染的人失聲大喊。
門口飄來了迷蒙的煙霧,二樓被火焰覆蓋,所有的安全通道均被封死,歌劇院的頭頂也被砸開了數道裂口,天花板上投射下幾道刺眼的光芒。
禮堂門口的煙霧之中,幾道黑影逐漸從火焰中走出,他們帶著日本野史中的記載的般若面具,背后身負兩把大太刀,他們的身高和裝扮像是日本中的巨型忍者,一襲黑衣上泛著奇怪的光澤,似乎是鱗甲。
面對驚恐的人群,這些家伙迅速地行動起來,像是山谷中哀嚎的狂風,殺無赦。
所過之處,濺起一陣又一陣的血雨腥風,猩紅的風暴在禮堂中席卷而成,每一次出劍揮灑的鋒芒都將帶走數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