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外面看,里面就有一個很大的空間,應該還很深,像是個溶洞,從這個位置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一些大型設備。
“當然是做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一些違禁品都是通過這些渠道流入東京的。”
源稚女倚靠在鐵紅色的墻壁上,楚子航和愷撒沉默,他們沒想過蛇岐八家居然有如此的手段,這么一比,他們在學校里的所作所為的確算的上是過家家的幼稚。
“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從船塢里面殺出去,不過這樣的難度有點高,但是成功率不低,而且得到潛艇的我們能抵達東京的海濱地帶,可以順利逃過蛇岐八家的追捕。”
“第二個呢?”
“我們繼續向前走,這里應該是下水道,我們可以從東京的某個窨井下面出來,當然這樣造成的后果就是我們渾身臟兮兮的,很有可能從井蓋里出來的時候就被人拿槍指著。”源稚女分析道。
“你來過這里嗎?”
“呵呵,第一次呢,我的朋友。”源稚女微笑。
“那可真是糟透了我的朋友。”愷撒聳了聳肩,源稚女看著愷撒詢問道,“所以你的意見是?”
“你會怎么選?”愷撒反問源稚女。
“我...要是我會選擇第一條,對我而言,殺死船塢的警衛和研究院不會是一件難事,而且我們可以成功地逃出蛇岐八家。”源稚女說。
“會死很多人吧。”
“的確,看到過我的所有人都得死,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源稚女臉色堅定。
“那我們選第二個吧。”愷撒不想動手。
源稚女點了點頭,出乎意料地尊重愷撒和楚子航的選擇。
“你難道不覺得我們這樣做反而妨礙了你嗎?”愷撒跟在源稚女的背后,源稚女搖了搖頭,“我們現在是戰友,是一條戰線上的人,得統一意見,為此我可以做出讓步。”
“你這個人好復雜。”
愷撒面對這樣的源稚女很頭疼,他殺人的時候堅定無比,現在做到這種關鍵決定時又表現的很隨意,這真的是一個人嗎?
“每個人都很復雜,你認為我是一個殺人狂魔對吧。”源稚女回頭笑了笑。
愷撒沉默,其實源稚女殺人的確是真的,但是他也有他的道理,愷撒不能或者沒法站在源稚女的角度去評判一個事情的對錯。
未經他人苦,從來都不知道對方現在是什么樣的心境。
所以愷撒選擇了理解。
源稚女那邊似乎也擔心愷撒和楚子航有顧慮,從而解釋道:“如果只是單純地為殺人而殺人,那是魔鬼,是必須斬除的,作為一個殺人無數的我來說,殺戮并不會給我帶來快感,我要做的,也僅僅是殺死那些所有看到過我模樣的人。”
愷撒和楚子航有些詫異,源稚女又補充了一句,“這些人的定義域是蛇岐八家的人,愷撒君和楚君自然是不算的,所以不用擔心。”
“我很想知道,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你還有多少話沒說清楚。”愷撒上前幾步和源稚女并排,他自從來到日本后就被各種各樣的謎團給整的云里霧里,現在的他和楚子航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