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我來是想告訴你,現在你是最大的嫌疑者,武安城沸沸揚揚,你暫時不能離開!”
鐵無涯坐了下來,說著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自顧自倒了一杯酒。
“鐵無涯,是你吧!”
夜君目露寒光,恨不得現在就出手干掉鐵無涯。
“呵呵,這次你還真對了,的確是我。”
“嗯,好酒,我得再來一杯!”
說著又自顧自倒酒,仿佛兩人不存在一般。
“好,好,好,好得很!”
夜君坐了下來,突然笑了,似乎很開心。
“鐵無涯,憑這個,你就想強留我在武安城?”
夜君抓過酒壺,自己也倒了一杯。
“呵呵,對,就憑這個,畢竟南州都快傳遍了,要不了多久,整個天下都會傳遍。”
一杯酒飲盡,鐵無涯放下酒杯,好像想到了什么。
“哦,對了,南蠻三國那邊好像也快傳遍了,夜君,你不呆在這里等待洗脫嫌疑,回去我怕你也解釋不清啊!”
夜君聞言,臉色大變,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夠狠,鐵無涯,即便如此,你覺得南蠻三國那邊會相信嗎?”
鐵無涯放下酒杯,站了起來,看著兩人。
“信不信與我何干,等查清楚真相,一切都會清晰。”
“夜君,沒有我們的同意,你們休想離開武安城,若是想暗中離開,休怪我門翻臉無情!”
鐵無涯滿臉笑容走了,到了門邊還舉起手來對夜君擺了擺。
“啪!”
酒杯粉碎,夜君咬牙切齒,想不到鐵無涯居然會搞這種齷蹉手段。
不,應該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謠言傳開,真真假假如何不說,對夜君就有很大影響!
特別是要滯留在武安城,這打亂他的部署。
“大祭司,你立即去鐘州牧那邊,態度強橫一些,最好鬧得大一些。”
大祭司點頭就走,夜君抬頭望天,神情陰郁。
府邸里,獨孤霸此時哈哈大笑,開心得很。
燕信風也眉開眼笑,風頭一轉,這不輪到夜君在火堆上烤嗎!
“公子,你說這是誰的手段,鐵無涯還是鐘大人?”
燕信風摸了摸下巴,下意識道:“鐵無涯不太可能,我看多半是鐘武義那個老家伙!”
“砰!”
一聲轟響,燕信風已經飛了出去。
“小賊,休得對我爹爹無禮!”
鐘無燕拳頭緊握,面若寒霜,看著燕信風,一個不對就要揍人!
“呸呸呸!”
燕信風一邊拍去衣服上的塵土,還不停吐著,剛剛啃了一嘴泥。
“小妞兒,我錯了,是鐘大人!不是鐘老家伙!”
“你還說!”
鐘無燕向前幾步,燕信風急忙退后。
“哼,再口不擇言,本姑娘定不饒你!”
冷哼一聲,身形一動,已經落到了繩子上,踩來踩去。
“霸哥,你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