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把他們當作我的兩個請求:
絕對不要去做任何你能力范圍之外或是沒有充足把握的事情。以及請你把它當作一個真正的俱樂部那樣對待,就像你剛才承諾我的那樣。”
“當然,教授。”
威廉點頭同意。
“那你為什么不去告訴你的朋友們這個好消息呢?我想他們也一定也迫不及待了,不是嗎?在我印象里,海格可從來不擅長等待。”
鄧布利多站了起來,來到威廉身邊,送他走出辦公室。
“對了,威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告訴我一下,你準備怎么挖出這一片空間嗎?即使全程都用上爆破咒和變形術,我想那也不是幾個小巫師就能輕易完成的工作。”
在要關門之前,白巫師隨口問——老實說,鄧布利多確實有點好奇。
“當然是吹亮一盞被油紙包好,藏在下水道50年的油燈,向出現的迪精許愿了...
開個玩笑,您到時自然會知道的。”
威廉開了一個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聽懂的玩笑,向鄧布利多教授告辭離開——隨后扭頭就去了有求必應屋。
在提出他的“商業計劃書”前,他就已經向白巫師咨詢了應該怎樣妥善的冰凍住這些蛇卵,讓他們不至于很快就失去活性,卻也不會把附近燒個精光。
“你應該做的,是去建立一個魔文陣列,它能比符文之語賦予魔法更多,更具體的規則...?位于最上,表明冰是它的屬性...隨后,代表著延遲,限制的?緊貼著冰,來作為它的定義。”
鄧布利多揮動著魔杖,將如尼文以煙霧的形式展現在空中,并用銀色的無形鎖鏈將他們連接——但與威廉之前了解的不同,白巫師會對每個符文的含義進行調整。
“?代表著一年的十二個月,將它完整的刻畫出來,并圍繞著其他符文旋轉——這在符文之語里,代表著的是...永續。”
鄧布利多解釋著,在確定威廉聽懂了后,將他的魔杖猛的上揚。
在鄧布利多的動作下,這三枚符文保持著現有的結構,被摁進了托盤上的一枚茶杯上。
“只要把它放在地面,注入魔力,它就可以產生出一片圓形的冰凍區域——你注入的魔力越多,它的面積就越大。”
白巫師把茶杯遞給威廉說。
“那它的持續時間呢?”
威廉把玩著這枚茶杯——它從外表上看,似乎和其他茶杯一般無二,除了在內壁能夠看到三個小小的符文和細細的發亮的銀色絲線。
“哦,你到時自然會知道的。”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回答。
“那個老蜜蜂...”
威廉不得不承認,在魔咒方面,鄧布利多的水平可謂驚為天人——隨手就搓了個比他了解的符文之語還要深奧的魔文陣列,糊在茶杯底里遞過來。
“我需要一個空房間。”
他在壁毯前轉了三圈。
一扇光亮的門出現在墻上。
而于此同時,在離他不遠處的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一臉疲憊的坐回了高背椅,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了解過一點古代魔文,我還真的會以為你像剛才看起來那么輕松。”
菲尼亞斯譏諷鄧布利多說:
“你大可以直接答應他,也可以拒絕他,而不是扯那套關于校董會的廢話——那些家伙連和你對視都不敢,又會說些什么?
他又是誰,一個從那片野人的土地來的小巫師,憑什么敢在霍格沃茨地下挖個洞,去做那些...”
“如果你懂的話,就不會成為最被人討厭的校長了,菲尼亞斯。”
另一個聲音打斷了菲尼亞斯的長篇大論——他是埃弗拉德,霍格沃茨歷史上最受尊重的校長之一。
“鄧布利多做的是對的。”
一個女聲加入了談話。
“但我不認為你借給他那片土地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