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表情復雜的說道。
“鄧布利多教授告訴了我很多事情...關于我父母的,還有...伏地魔的。我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那天晚上你沒有出現,都會發生什么。我想我必須謝謝你。”
他十分誠懇的說道。
在醒來后,他第一時間就跟徹夜未眠的鄧布利多描述了那天晚上在四樓走廊里所發生的事情——出于某些方面的考慮,哈利在講威廉如何戰勝亞克斯利時,顯得有些含混其詞。只是提到了他碰到了伏地魔裸露的皮膚時,會讓它燒起來。
鄧布利多同樣解答了他的很多疑問,包括了他的父母的死因,伏地魔的身份,還有他們之間注定將有一人死去的宿命。只是一夜之間,經歷了太多的哈利感覺自己已經成長了許多。
“你很早就知道他其實是伏地魔,對嗎?你還知道我的母親...”
哈利猶豫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它已經困擾了他一整天了。
“這并不難猜,你知道,五十年前的特殊貢獻獎獲得者是湯姆·里德爾,而他的貢獻則是發現了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我們知道了密室的真相。至于你和他之前的聯系,我并不知道具體的經歷,但我同樣有所猜測。”
威廉耐心的回答道。
這都是從結果推倒過程,當然聽起來很有道理。
“叩,叩,叩。”
醫務室的門被突然敲響了,有著滿頭銀色白發的鄧布利多走了進來,一個棕色的團子像是颶風一般,從他的肩頭一躍而起,重重的落到了威廉的床上。
蓋博用他濕濕的鼻頭蹭著威廉的手,同時又輕輕的咬著他,像是在關心,又像是在抱怨。
“麥格教授對我說,如果這個小家伙今天再見不到你,就快要把她辦公室的沙發啃成只剩兩條腿了。”
鄧布利多笑著說道。
威廉用力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又被他不滿意的用爪子拍開。
“哈利,我想你會很高興的得知,魁地奇學院杯即將恢復了,以及格蘭芬多學院隊伍的第一次訓練大概就在...”鄧布利多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半個小時以后。”
白巫師眨了眨眼。
哈利興奮的套上了長袍,和威廉還有鄧布利多打了一聲招呼,就向樓下跑去。他除了傷疤疼的厲害,以及蒙受了比較沉重的“統統石化”心理陰影外,實際上并沒有受什么傷。
鄧布利多看著他離開,才輕輕的坐到了威廉的床旁,嘆了口氣。
“老實說,我甚至都不知道應該怎么感謝你,威廉。”
他十分誠懇的說道。
“我差一點就釀成了大錯。”
鄧布利多錯誤的估計了伏地魔的布置,以為他只在禁林有所安排,卻沒有想到他的敵人并不只是湯姆·里德爾這個老朋友。如果不是威廉,不僅禁林里的馬人會被屠戮一空,伏地魔也會輕易的取走魔法石,再度卷土重來。
他講述了在密室里發生的事情。
“我花費了太多時間在平撫他的記憶上,才想到這不過是一種徒勞的掙扎——但在想通了這一點后,應對這種魔法就變得簡單了起來。我只需要將原本屬于弗林特的記憶分隔保存,當其他那些不屬于他的,被強行植入進他的腦海中的記憶膨脹到極限后,消弭就自行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