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法靈動,出劍詭譎,要么一直在躲避,冷不丁出劍便是傷人要害,好在南門臨江也是個老江湖,雖然破綻多,但他仿佛有一種能將破綻化解的本能,屢次本該奪命封喉的劍,卻是只能給他造成些許傷害。
眼見這邊的戰斗焦著起來,蕭玉寒才不顧什么正道中人的身份,擺脫那些前來圍攻的魔教供奉,閃身來到陳宮明身邊,出劍偷襲。
但這眼見朝著陳宮明的殺去的一劍卻是被他一只手便接下,只見陳宮明轉頭看向蕭玉寒,“小子,不講武德啊,跟老夫搞偷襲,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水準。”
“哦?是嗎?”蕭玉寒抬手又是一掌打去,陳宮明絲毫不在意,只是側身躲過,蕭玉寒一掌打空,變掌為抓,直接在近距離扣住了陳宮明的肋骨,頓時雷霆大作,陳宮明反應也算快,松開君墨劍,另一只手一劍刺來,蕭玉寒腦袋一側,心中驚恐,只聞劍氣從耳邊掠過,隨后身后的數十丈開外的建筑被一劍切成了兩半。
他連忙松開抓住陳宮明的手,飛身退去,心知這要是再糾纏下去,一定會被這一劍的后續招數給切掉腦袋,陳宮明的劍便是如此刁鉆陰狠,讓人防不勝防。
“小子,雷法可以啊,你這變掌為爪的陰狠手段不是天劍宗的功法吧?還有你這個模樣,怎么?咱們天劍宗如今已是能容忍弟子修行魔功法了?”
此話一出,不遠處的南門臨江說道:“蕭玉寒,我的戰斗你還來插手,是看不起本宗主嗎?”
蕭玉寒知道這南門臨江的脾氣,此人和柳劍棠師兄一樣,雖然強大,但也傲氣,對于這種戰斗他們只當是公平對戰。
“在我眼里沒有戰斗,只有敵人,我只是站在戰場的角度發揮自己最大的可能,并不看不起南門宗主之意,既然你不愿我幫忙,那我就先去收拾這些魔宗余孽了!”
說完蕭玉寒不再留手,面對那七八位魔宗供奉的圍攻,直接兵解君墨劍,赤色的雷霆劍陣仿佛一團無形的雷云,蕭玉寒殺到哪兒,它就跟到哪兒。
這些魔宗供奉實力雖不如之前的霍天云,但聯手結陣之威還是不容小覷,若不然蕭玉寒想要快速解決戰斗也不至于非得兵解不可。
……
此時的另一邊,蓮花臺來了也遭到了圍攻,整個蓮花臺化作了尸山血海,魔教四公子風花雪月來了兩人,沈風眠和花子期,這二人的實力在魔教中只能算是中上游,但南宮鈴兒在得知天劍大殿被入侵后帶著幾位弟子便去到了天劍大殿救人。
整個蓮花臺唯一的高手就是被關在地牢的白瑤,而此時,那些五仙教的弟子也來到蓮花臺。
他們倒還好,雖然殺人,但不會趕盡殺絕,因為他們的目的只是想要抓走白瑤。
但那魔教四公子之一的沈風眠是出了名的殺人魔頭,但凡落到他手里,無疑不是被折磨至死,蓮花臺女弟子多,加上一個采花大盜花子期,這二人一個殘忍嗜殺,一個好色如命,蓮花臺此時的模樣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