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玉寒為他們二人主持了簡單的儀式,隨后從儲物法器中取出了兩柄仙劍,以及兩件護身法器交給二人,“這算是為師給你們的新婚禮物,從此江湖飄搖,總得需要利器傍身,碧水,好好修行,保護你的夫君,纖云,一個姑娘能為了你舍棄自己擁有的一切,跟你浪跡江湖,將來無論如何你不得負她,若不然為師親手殺你!”
二人叩首接下蕭玉寒給的東西,“多謝師父,弟子明白!”
“這里還有一些丹藥,有助恢復傷勢,等下我讓后山小道的弟子都撤回來,你們自行離去吧,從今天起,你們二人被我逐出師門!永遠不得再回天劍宗,快滾吧!”
夫妻二人對著蕭玉寒再次叩首,隨后離開了房間,許久之后蕭玉寒一聲嘆息,走出了院子。
突然,蕭玉寒似是意識到了什么,回頭一看,柳劍棠師兄坐在房頂之上,拿著一個酒葫蘆,冷冷地看著蕭玉寒,“蕭師弟啊……何必呢?就算留下他們小師妹也不會說什么。”
蕭玉寒搖了搖頭,“人得為自己做錯的事情負責,讓他留下,我對不起天劍宗死傷的弟子,所以……師兄為什么此時出現在這兒呢?”
柳劍棠無奈苦笑,擺了擺手,“我是看剛才你好像有很多話想跟我說,所以特地在結束之后來找你,行了,蕭師弟,我今天什么都沒看見,走吧,喝兩杯?”
聽到這兒,蕭玉寒微微一笑,隨后跳上房頂,從儲物法器中拿出兩壇好酒,遞去一壇,“這兩小娃娃也是運氣好,有師兄你來見證他們的婚禮,吶!這酒我平時都舍不得喝,就當喝喜酒了!”
柳劍棠微微一笑,“那就恭喜蕭師弟了,要不要我去幫忙送他們一程?”
“不必了,這戒律堂李纖云那小子比你我都熟悉,不會有人為難他們的。”
柳劍棠看了蕭玉寒一眼,笑道:“蕭師弟,你真的變了,比曾經更有人情味了,師兄很開心!”
蕭玉寒微微一笑,“師兄過譽了,師弟這算是壞了規矩……”
“行了,我什么人你還不清楚?我是那種表里不一的人?就算要為難,我也不會為難那兩個小的,也是為難你小子。”
蕭玉寒笑得越發高興,隨后說道:“師兄知我酒量不好,今天陪你喝酒,我舍命!”
“哼!算了吧,就你那酒量,就算舍命又能喝多少?還不如說說,你在大殿上想說卻沒有說的話!”柳劍棠看向蕭玉寒,神情變得有些嚴肅。
蕭玉寒點了點頭,“我想知道師兄入合道境時是怎樣的感受。”
“你是好奇我為什么能入合道境吧?咱們師兄弟有話就直說,別繞彎子!”說著,柳劍棠灌下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