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鈴兒思索片刻,隨即言道:“瑤兒,這件事是我想得簡單了,如果有什么情況,你放心出手,出了任何事情我擔著!”
說著,南宮鈴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蕭玉寒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曾經,在她知道師兄是血蓮教真正的教主之后,她沒有選擇把這件事告訴掌門師兄,那便是在心里已經相信了師兄,多少也認可他的選擇。
如今看來,師兄說得沒錯,一個宗門,是真的需要有人來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她知道,論戰力,自己不如任何一位師兄師姐,甚至坐上天劍宗長老之位也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醫術。
而別人對他的尊重也是源自她的師兄師姐,還有背后的天劍宗,就算有一部分敬重是源自她的醫術,但那是敬重,不是敬畏。
所以她也意識到,自己若是僅憑這些是不能和南門若萱這樣的人對等交流,要么像掌門師兄,德高望重,要么像柳劍棠師兄,無敵于天下,要么像蕭師兄……
所以她給了白瑤許可,這種情況下也不用再去想什么正道同盟的身份了,南宮鈴兒看向不遠處張乘風,此時張乘風也帶著血蓮教的人站到了天劍宗這邊。
南宮鈴兒冷冷說了一句,“這件事是我天劍宗和南門若萱的事,諸位,請掂量掂量,我知道雪寒刀宗你們得罪不起,但天劍宗就是你們能得罪的嗎?我若是你們,那就此時退去,莫要在此表明立場,想要痛打落水狗,也不看看你們作踐的是誰?若是等我們緩過這口氣,再來找爾等清算時,那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此話一出,不少人還是動搖了,有人提議查清楚再說,有人這事直接轉身離開,誰也不得罪。
盡管人人都喊著要除妖,但實際上大部分是雪寒刀宗聽命于南門若萱的人,只有少部分其他宗門弟子,要么是早就看不慣天劍宗一行人,他們才不管這天劍宗是不是真的被妖族奪舍了。
畢竟已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白瑤身上的妖力做不得假,誰也不會在意白瑤是妖族還是人族,還是人族掌握了妖族的力量,重點只在于她身上的力量的確可怕。
南宮鈴兒看得很通透,她知道這里不少人是真的相信南門若萱的話,但也有不少是想趁此機會除掉白瑤,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若是掌門師兄或者柳劍棠師兄,甚至是蕭師兄在這兒,估計局面都不會發展成這樣吧?南宮鈴兒心知此事無法善了,心下一橫,轉頭給白瑤遞去臉色,“瑤兒,動手吧,若是可以,那就少殺人,但保證自己的安全。”
白瑤緩緩走到院子里,身上的妖力涌現,那氣息絕對比之前白玉的氣息更加恐怖,在場的人突然意識到,原來之前白瑤出手傷了白玉并非偷襲得手,而是真的實力在白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