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沒有意思呢?我能用這具身體去體驗不一樣的人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實。”
“我來了,讓我師父離開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虞徽緩緩走到白瑤身前,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目光變得柔和,“你不是君檀,你才是真正的她,丫頭,你就真的這么喜歡那蕭玉寒?”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白瑤手中緊握仙劍,但她沒有急著出手,在沒有辦法確定師父安全之前,她不愿對這個人動手。
“看來你很不耐煩,走吧,我帶你去見蕭玉寒。”
走過這血靈淵底下的風景,白瑤的神情變得越發落寞,不知為什么,好似心里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虞徽走在前面,邊走邊說道:“這血靈淵原本只是一片廢墟,自從蘇衍松動了此地的封印之后,我發現這里太荒蕪了,實在無趣,你看,那宮殿,便是當年鳳鳴山上的仙殿,這周圍的一切都是我按照鳳鳴山的一切建造的,你喜歡嗎?”
白瑤默不作聲,沉默著跟在身后。
“你其實能感覺到吧?你體內的那個女人,她這些年應該也沒有安分過。”
“她是誰?”白瑤低聲問道。
“她叫君檀,是鳳鳴山的主人,是這世間第一只鳳凰,世間所有的妖獸都無法抗拒她血脈之中高貴的氣息,所以尊她為帝。”
“那我又是誰?”白瑤有些恍惚。
“你就是白瑤啊,也是君檀,先不說這個,到了!”
說著虞徽指了指不遠處的蕭玉寒,此時蕭玉寒還沒有失去理智,看到白瑤的到來,當即怒道:“你來做什么!?”
白瑤連忙走上前,但她能感覺到蕭玉寒身邊的禁制,所以沒有靠太近,“師父……您沒事就好。”
“我不是讓你離開嗎?還有,你已經不是我徒弟了。”
白瑤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師父,您不必這般,我已經來了,那便不會走。”
蕭玉寒還想說些什么,但看著白瑤的眼神,一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