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蕭玉寒臉色蒼白,而不遠處的林淵見到這一幕,更是直接轉身就跑,可是如今虞徽真身被放出,她怎么會讓一個叛徒逃走。
只是輕輕一揮手,林淵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回,下一秒,虞徽出現在林淵身前,“林淵啊林淵,當年跪在我面前說要誓死效忠的是你,今日臨陣倒戈的也是你,當然,你會出手也在我意料之中,畢竟我是天魔澗的主人啊,什么該讓你聽到,什么不該讓你聽到,當然得看我的意思。”
“你……你是故意讓我聽到和你和文嘯的談話?為什么?難道你知道我會出手對付你?可萬一我不出手呢?”
虞徽微微一笑,她生得很美,不輸于白瑤的容顏,加上她渾身散發的邪勁兒,那種極度危險的氣息很容易讓男人著迷,因為男人最喜歡冒險,而她就是那種最容易勾起男人冒險心理,忍不住想要接近的女人。
“你早就知道才是,不管你出手或是不出手,你今天都得死啊,只是你一出手,我再死于那柄劍之前,才能觸動白瑤的內心,那玄冰的確是封印,但就連當年蘇衍本人一劍斬開這鳳鳴山也沒能傷及玄冰分毫,就算蕭玉寒借了一縷殘魂的劍又能做什么呢?不管怎么說,林淵,你可后悔對我出手?”
林淵想了想,無奈苦笑道:“我說不后悔你信嗎?我就是想要活著,就像你一直答應我的那樣,讓我活下去,可是你卻食言了!難道我今天不出手,你就能放過我嗎?”
虞徽輕聲一笑,“那可說不定哦,對我而言,你這種小角色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不過看在你這么多年追隨我的份兒上,我還是準備讓你活著,這樣吧,兩條手臂如何?”
一聽這話,林淵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什……什么?”
話還沒說完,只見虞徽抬手一揮,林淵的雙臂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不過與其說是枯萎,倒不如說是被什么力量給壓迫,一直到他的雙臂炸裂,那原本好生生的臂膀突然就沒了,畫面很是血腥,林淵當即跪到在地,痛苦哀嚎。
虞徽不再理會他,現在在他眼里,這林淵就是一個小爬蟲而已,她緩緩走到蕭玉寒面前,“蕭玉寒,現在你還敢說要弄死我嗎?”
蕭玉寒皺起眉頭,直接出手,試圖阻攔虞徽,一邊還大喊道:“瑤兒!快跑!不要再回來!”
突然,一陣巨大的力量將蕭玉寒拍飛,蕭玉寒只感覺腦子一沉,好似被一輛大卡車朝著腦門壓過去一樣的感覺,若不是情急之下運功護體,這一下估計就能要命,他昏昏沉沉,顫抖著想要爬起來,但手腳卻是不聽使喚。
白瑤根本沒有聽見蕭玉寒的叫喊,甚至對于蕭玉寒被打傷沒有絲毫動容。
虞徽走到白瑤面前,眼神變得柔和,她伸手輕輕撫摸白瑤的臉頰,“瑤兒……不對,小離,還記得我嗎?”
白瑤盯著她,這一刻她的眼神恢復了清明,“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我覺得你……好像對我很重要……”
“傻丫頭,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她沒有醒來,你沒有被君檀當作容器,如果你成為了君檀,那該多無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