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停在外面的車旁,南易把椅子放到后備廂里,手上的手套和腳上的鞋套也摘掉扔了進去。
昨天在香塂,南易和伍振麟見面的時候,又收到了伍復業被干掉的消息,緊接著,伍振麟遭到襲擊。還別說,伍振凱是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來了一個斬草除根啊。
伍振麟的運氣不錯,當時他正和南易在一起,不然多半難逃一死。
也正因為如此,南易莫名其妙成了伍振麟的救命恩人,他們之間的談判也變得非常簡單。
南易沒有獅子大開口,只要了怡和銀行、赫斯基石油公司225的股份,伍家其他的家產,他一點都沒惦記。
其實也沒法惦記,伍靖遠一死,伍家很多資產的產權就變得不明晰,想安安穩穩的拿過來,不出一點紕漏,已經變成不可能。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最終這伍家的家產還是落在伍振麟手里。校花,等我上飛機就讓亨特他們撤了,你在這里多呆幾天,伍再盛的葬禮替我出席一下。”
“明白,那劉阿貴呢”
“你幫我帶句話給他,歡迎他回去走走,我期待在京城和他見一面,好好聊聊。”
“好的。”
當南易坐在飛機的機艙里,他就收到了伍振麟把伍振凱干掉的消息。
伍振麟這么做既是清理門戶,又是主動給南易一個自己的把柄,關于這一點,雙方并沒有什么交流,只能說是心照不宣。
至此,伍家的事情真正的告一段落。
“南易,南易。”
“哎,等等,來啦。”
南易從老洋房的客廳走到院子里把院門給打開,映入眼簾的是街道居委會的梁大媽,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年輕。
“梁大媽,我說一大早就喜鵲叫呢,原來是您這位貴客要上門啊。”
“行了,你個臭小子就別貧了。”梁大媽笑著說道“今天上來做個人口普查,把你的身份證拿來登記一下。”
“人口普查前年不是剛普查過么,也沒聽說今年要搞人口普查啊。”南易詫異的說道。
“口誤,口誤,不是國家要搞普查,是咱們街道要對轄區做一個統計。打年初開始,咱們街道不但住進了外賓,也來了不少外地人,必須要做好統計,搞好普法宣傳工作,杜絕破壞我們街道形象的事情發生”
梁大媽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串,南易雖然不愛聽,也只能豎起耳朵等她說完。
“原來這這樣啊,梁大媽,身份證我可沒有,我戶口不在京城,要不您進去坐會,我把戶籍證明和介紹信給你找出來”
“哎呀,人老了,記性不好,我想起來了,你畢業以后被分配去外地,證明就不用拿了,你把你的戶籍所在地說一下,讓小張登記,還有劉貞的。”梁大媽說道。
居委會大媽對自己管轄區內的人家可是門兒清,不說南易和劉貞,就算是賴彪,梁大媽也是認識的。當初,他們三個住進來沒多久,這位梁大媽就來串過門,了解過情況。
“行。”南易答應一聲,就對著小張同志說道“我的戶籍在粵省深甽市沙角頭鄉文昌圍村,劉貞也是一樣,我和她在一個戶口本上呢。”
“哪個zhēn”小張一邊寫,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