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流氓,就你丫的屁事多,酒還堵不上你的嘴啊。”
南易抬頭沖王蒴嬉笑一聲,打了一個岔。
“還真堵不上,南霸天,這酒不錯,你從外邊搞來的”王蒴晃了晃手里的扎啤杯說道。
“從香塂搞的,運費他媽比酒還貴。”
“這就是港片里的扎啤吧”
“嗯,生力扎啤,你要喜歡喝,待會扛一桶回去。”
“一桶怎么夠啊,怎么也得拉一車啊。”王蒴不害臊的說道。
“歇了吧,我一共就弄回來二十桶,兩邊分一分,能勻出一桶給你就不錯了。你真想要,等下回吧,我給你弄個啤酒廠送你家去,讓你泡啤酒里都行。”
“行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就等你的啤酒廠。”
“你就慢慢等著吧。”
南易啐了一口,往桌上看了看,都坐一會了,才上了三個菜。
“你們坐著,我去催下菜。”
南易走出包廂,就看到黑木耳在門口站著,手里還有一個托盤。
“大嫂,怎么你自己上菜”
“三弟來了,我把他安排在隔壁,剛從右安門回來。我就是來通知你的,聽見里面聊的正起勁,我就在門口等了一會。”
“右安門”南易蹙眉道“去自新路了”
自新,改過自新,自新路上的標志性建筑就是監獄。
“對啊,說是去看朋友。”
“哦,大嫂,你把菜送進去吧,我去找三哥。”
南易先返回包廂打了聲招呼,這才往隔壁的包廂過去。
走進包廂,就看到劉飛豹的兩條腿擱在桌上,人懶散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叼著煙,頭上頂著一個爆炸頭,眼睛里滿是桀驁。
“妹夫,你找我什么事,我還趕著回去看錄像室呢。”見到南易,劉飛豹就流里流氣的說道。
“三哥,聽說你去探監了,看誰啊”
“過去一個朋友,姓白。”
“白宔山”
聽到劉飛豹說他的朋友姓白,南易就脫口而出“白宔山”這個名字。
“聽過我朋友妹夫,我跟你說,我這個朋友可是”
“好了,三哥,你不用說,我不想聽。”
南易的頭有點大,這個劉飛豹必須盡快送出國,不然早晚會發生他不想見到的事情發生。
“三哥,國內現在也沒什么好玩的東西,呆著沒什么意思,香塂那邊熱鬧,好玩的東西也多,保齡球、臺球、三溫暖、夜總會多了,我打算送你去香塂,你準備一下。你那個錄像室,我算你十萬塊,明天我讓人去接收。”
“妹夫,你說真的,送我去香塂”劉飛豹聽南易一說,馬上興奮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