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說的話,你記好了,記在心里,將來要做決定的關頭,回想一下我說的話,斷買賣別斷交情。”
“不會,不會,南爺您永遠是我的南爺。”孫長征連忙擺手說道。
“來來來,正事說完,咱們喝酒。”南易端著酒瓶和孫長征的碰了碰。
南爺,過些年依然還會是孫長征嘴里的南爺,可到時候,語氣里的尊敬肯定會越來越淡,到最后,變成敷衍和調侃,南易也一點都不奇怪。
“黃三兒,以后別逮著誰就跟誰齜牙,查架沒什么好查的,贏了賠錢,輸了上醫院,哪頭都落不著好,以后啊,多花心思在摟錢上。”
“南爺,我聽您的,以后多摟錢,少查架,我們走一個。”
黃三兒已經把外面的襯衣給脫了,只剩下一件無袖背心,袖口很大,手一擺一擺,不時的露出身上的白肉。
可在場的三個人,沒一個會去偷摸的看,誰都沒把黃三兒當女人看。
“走一個。”
咕嘟咕嘟,又是半瓶下肚。
南易已經喝第五瓶了,他可是罕少這樣暴飲,一般一頓也最多喝個兩瓶就收。
上輩子喝怕了,創業中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起碼兩百八十天有飯局,“來晚了,我自罰三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這種話都是在南易嘴里常駐的。
一天天的喝,生生把酒量練起來,悶倒驢兩斤放不倒,“摳喉道”也練到了九段。
今天要不是黃三兒這女中豪杰拱著,南易也不會喝這么多。
四人慢慢喝著,等到了八點左右,葉亰也加入進來,五個人一直喝到十一點左右才散,肯定驚擾到了隔壁鄰居。
害的南易第二天鍛煉完,就跑隔壁去裝了一回孫子。還好,只要去左隔壁,右隔壁現在也變成了劉貞的家產。
九點,南易泡上兩杯歙州的黃山貢菊茶,坐等葉亰的到來。
昨天晚上光顧著喝酒,正事也沒談。
九點十分,葉亰來了。
“談妥了”
“沒有。”
“沒看到我的錢包”
“兩袖清風。”
“喔,等天氣變涼爽,我們村里打算組織退休的老農民出去考察,到處轉一轉,然后去東北療養療養,看看雪,兩個月吧。”
“應該,修了一輩子地球,我們都是吃他們種的糧食長大的,辛苦了一輩子,勞苦功高,是該享享福。
我去找了趙遠志,說了一次性付清租金,可他還是沒松口,一開始我還沒察覺,后來我回過味來了,趙遠志估計想再看看楊山卿那邊。”
“嗯,好廠長。那就等等看吧,出其不意不靈了,準備刺刀見紅。”南易端起茶杯,說道“剛泡的,溫度剛剛好,解解酒氣。”
“我們就干等要不要去走一下上層路線”
“走上層路線目前來說不是什么好主意,你覺得我的清河國際計劃如何”
“好,很好,我非常相信清河國際能掙到大錢。”
“你能看得出來計劃好,別人自然也能看得出來,個人服從于組織,國家利益高于個人利益,要是哪個區里決定自己搞個服裝批發市場,可就沒我們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