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豬瘟肯定有,哪年會不發豬瘟啊,不過沒有影響太大的,要是有,我肯定能聽說。”葛翠竹自信的說道。
干一行,愛一行,熟一行,葛翠竹和糧食、牲畜的相關部門都熟,國內哪里爆發牲畜瘟疫或植物病毒病,她都能及時得到消息。
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能耐,很多消息政府部門都會公開披露,就看會不會下功夫去關注收集。
“那盡快派人過去,看看周家坳是出意外,還是要投資新工廠。如果是開新廠,那就了解清楚開什么廠、投資規模;順便打聽一下周官保在村里的風評,以及他和鄉里、縣里的關系怎么樣。
派兩個人,其中一個得是后生仔,一邊做事,一邊去那里物色一下有沒有對眼的姑娘。”
“南易,這主意好,要是兩個村子成親家,以后更好說話。”
“有利有弊吧。”南易嘆了口氣說道“阿嬸,村里抽不出人了吧”
“本來村里就沒多少人愿意進墾殖集團,年輕人沒幾個愿意進的,都是村里的婦女,現在墾殖集團越來越大,人開始不夠用了。”
“村里不夠用,就從外招吧,不僅是技術人員,普通員工也可以向外招聘,不要把思維就局限在村里。”
“我知道。”
“阿嬸,有件事情,你可以尋思一下了,明年,挑個合適的時間,我就會和村里提換股的事情,用文昌控投的部分股份,換墾殖集團的股份,明年爭取就把墾殖集團獨立于文昌圍村集體。”
“你換,我也換,我人在墾殖集團,心思也都用在墾殖集團,我想跟著墾殖集團繼續往下走。”葛翠竹堅定的說道。
“行,那阿嬸你回去以后琢磨琢磨,今年集團賬上就別留錢了,該投的投,該發的發掉。”
“好。”
左手有酒,右手點心,兜里還有兩個鼓囊囊的大紅包,南易在劉家享受到了貴賓級待遇,老丈人劉根木非常熱情,把南易提過去的一瓶郎酒百年原漿給開了。
等南易離開劉家的時候,已經五迷三道,進老洋房的最后幾步是手腳并用的攀爬。
爬到沙發,一抬頭就看見劉貞的下巴。
“南易,我們打一架吧。”
南易端起嚴度倒的水喝了一口,說道“怎么,覺得日子太單調了,要調劑調劑”
“沒有啊,今天我們單位有人吵架,是老婆跑到單位里來鬧,那女的對他老公又是抓頭發、又是抓臉、又是扯衣服,看著挺過癮的。”劉貞有點躍躍欲試的說道。
“男的還手了嗎”
“沒有。”
“哦,我明白了,你不是想吵架,是想單方面揍我。我跟你說,你不要自找沒趣啊,我是練武之人,被攻擊的時候反擊已經是一種本能,不是我的思想能控制的。你只要敢打我,我的手就會自動扇你耳光。”
“沒勁,那我們吵一架吧,互相罵對方,不動手。”
“你想吵架,簡單啊,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坐完月子再說,我跟你說,這些日子我憋了一肚子邪火,就等著往外發呢,到時候你不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就行。”
“想讓我上吊,你就做夢吧。”劉貞摸了摸肚子說道“那就等孩子生下來,咱們好好吵一架,一定很過癮。”
“我看你是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