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就南易一人,校花和虎崽都在南易平時坐的車里。
在范光復的家門口等了一會,穿著梅花牌運動服,手里提著一個運動包的范光復就沖南易走了過來。
“小南,等久了吧”
一走到南易面前,范光復就笑著說道。
“沒有,范行長,我也就剛到一會。”南易上前一步,從范光復手里接過運動包,轉身滑開面包車的車門,“范行長,請上車。”
“好好。”
范光復應著身,腳一抬就坐進車里,甫一坐下,還打量了一下車子的內飾。
南易把運動包放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駕駛位,等扣好安全帶就扭頭對范光復說道“范行長,我們要不去工體,那里剛換了新球桌,彈性更好一點。”
“小南,我今天把自己交給你了,一切都由你來安排。”
“呵呵,那我肩上的擔子可就重了,要是范行長玩的不開心,那還不影響明天的工作,您可是日理萬機,工作要是耽擱一天,咱們國家的經濟發展都得慢上一拍,我誠惶誠恐啊。”
“哈哈哈。”范光復愉悅的笑道“小南啊,你說的太夸張了,我只是一顆螺絲釘,哪有這么重要。”
“不夸張,一顆馬掌釘就能造成一場戰役的失敗,能讓理查三世丟命,范行長您這一行之長,會造成的影響就更大了。范行長,您坐好,我開車了。”
有些話題,暫時還不適合和范光復太深入,南易適時的停止話題,扭動車鑰匙把汽車給開動。
等到了工體,兩人先打了一會球。
打球的期間,南易根本沒有“放水”的機會,范光復的球藝高超,南易全力以赴都不是范光復的對手,哪還輪得到他藏一手。
他是全神貫注,超水平發揮才能讓范光復打了個酐暢淋漓。
“小南啊,球打的不錯,我已經好久沒打的這么認真了。”打完三局,兩人坐在球臺邊的凳子上休息,范光復一邊抹著汗,一邊說道“讀小學的時候,市乒乓球隊就上我們學校考察過我,只是很可惜,最后一關被刷下來了,這成了我一輩子的遺憾。不然,這會我應該已經是一個退役的乒乓球運動員。”
“運動員雖好,可職業周期太短,四十來歲就邊緣化,哪像現在,范行長您正當年,正是干好革命工作出成績的時候。”
范光復有點意興闌珊的說道“不行啦,我年紀還是大了點,現在都提倡干部年輕化了。”
范光復45年生人,運氣好正好趕在大學停課前畢業,不過也很倒霉,他年輕時正好是論資排輩的鼎盛期,等他四十來歲,又趕上了干部年輕化,屬于兩頭不靠。
雖然已經坐在國名銀行京城地區總行行長的位子上,可已經有了點停步不前的意思,下面更年輕的一個個都在大踏步前進,范光復現在充滿了危機感。
這個問題同樣不能深談,南易和范光復的交情還沒到能談這個話題的地步,南易馬上就轉移話題。
“前些日子霍林河煤礦南露天礦已經投產了,聽說年產量能達到300萬噸,也不知道這煤餅的價格能不能降下來一點。”
“降是不太可能了,霍林河的煤主要是保障工業用煤,只能說煤餅的價格不會升的太快。”范光復說道“小南,以你的條件,不應該為了煤餅貴一兩分擔心吧”
“也擔心啊,馬上就要有孩子了,家里的開銷就會增加一大筆,孩子得吃好喝好的,我老婆以前家里日子過的差,營養不良,將來這奶肯定也沒什么營養,我得劃算著給孩子買進口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