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考慮一下能不能寫,如果能寫,我可以給你一年時間,潤筆費兩萬塊。完成的作品,影視版權歸我,其他的都屬于你。
等將來要拍攝的時候,我希望你能當編劇負責改編,當然,辛苦費我們另算。”
謨言抽了兩根煙,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我要考慮一下,你要的故事太沉重,我未必有勇氣能把它寫完。”
“不急,你慢慢考慮,一周時間可以給我答復嗎”
“可以。”謨言點點頭。
“找個地方喝點”
“下次吧,今天我還要趕著回學校。”
“也好。”
告別了謨言,時間已經臨近下午五點半。
這些日子,王蒴天天攢局,不是叫人出去下館子,就是在咱們院弄個鍋子,羊肉、好酒管夠,他自個的煙檔次也提了上來。
就這么一天幾十上百的造,他掙的那點錢也造不了多久。
南易想著給王蒴介紹路子的好處費還沒收呢,得趕緊過去吃上一頓,別前面的好處沒吃著,后面的哭窮就跟上來了。
到了咱們院,果然,院子里已經開整了,而且看情形攤子支了已經有一會,一個個早已變成光膀子。
“南霸天,叫你好幾次,總算來了。”
王蒴已經喝成了大舌頭,稀疏的腦門上不時的會溢出汗珠,搭在肩膀上的t恤就倒霉了,南易能看到上面濃郁的汗臭味。
“不能跟你一個閑人比。”
南易說著,就見一哥們在挪凳子給他露出個空檔,他把自己塞到桌邊,沖挪凳子的哥們點點頭,“哥們,眼生啊。”
“鸚鵡頭,也是部隊大院的,過去不常在一塊混。”
“喔。”南易應了一聲,又對邊上的鸚鵡頭調侃道“哥們怎么叫這名啊,是嘴碎還是喜歡吃菠菜啊”
“鸚鵡頭可是好名,是說他的嘴利索呢,張涵矛,高中的時候就去朝廷臺給譯制片配音了,去年剛進華戲,將來是大明星的路數。”王蒴解釋道。
“張涵矛”
南易真想吐粗口,剛才猛地一看,他還以為這位是那個歌壇浪子呢。
還別說,粗看起來還真挺像。
“還是叫我鸚鵡頭,大家都管我叫這個。”
“成,以后就管你叫鸚鵡頭,你叫我南易,南霸天都成。”
說著,南易從邊上的啤酒箱里拎起一瓶啤酒,上手一摸,居然有點溫。
“我說,啤酒怎么不拿冰的”
“胡同口的小店壓根沒冰箱,啤酒就擱院里堆著,這會還好點,剛拿回來的時候,還他媽燙手呢。我說南霸天,院里該添個冰箱。”
“跟我說的著么,你丫的明天去搬一臺回來就是了。”
啤酒是溫的,南易索性就不喝,往小碗里倒了點醋,直接上手撈羊肉吃。
王蒴撇撇嘴說道“我路子哪有你野,冰箱票我沒地兒弄。”
“雪花的醫用冷柜不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