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爺,您今天上我這干嘛來了”李成懦見南易在自己的攤位瞎扒拉,也不說事,他心里懸著。
“沒什么事,忽然想到好久沒到這里來了,就想著過來逛逛,這不,逛著逛著就來你這了。算了,不打攪你做生意了,我上前面逛逛。”
“別呀,南爺您既然來了,給個面兒,一起吃個飯。”李成懦一聽南易要走,立即說道。
“下次吧,今兒已經和人約好了,再說,中午也喝不成酒,下午還有事呢。”
“行啊,那就下回。”
南易前腳剛里看,李成懦隔壁的攤主就開腔了,“大仙兒,這位主,誰啊瞧你,跟個太監似的。”
“我說校長諧音外號,小張,你個四牌樓的雷子管不到這一段,哪涼快哪呆著。”
李成懦和隔壁是競爭對手,賣的衣服有不少重疊,都說同行是冤家,兩人的關系又豈能好。
對李成懦來說,南易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也是對他很有用的人脈,他又不缺心眼,怎么可能傻乎乎的把自己的人脈告訴敵人。
離開服裝市場,南易又去京西易購的西單店看了看。
這家店的生意還過得去,不過比起去年也差了三分,流水至少降了三成五。
電器畢竟是大件,老百姓買個電視機、冰箱要拿出家里幾年的積蓄,下手之前,肯定會把能找到的路子問個遍,更別提貨比三家這種基操,甭說西單跑新街口,只要有路子,就是去羙國往回背,也不會有人嫌遠。
南易在西單店不認識什么人,為了看賬本還給六子打了電話,所以,看完賬本,他也就沒在店里多呆。
趕回老洋房簡單做了點吃的,吃過之后,南易就去了三里屯幸福村的吾輩。
吾輩是家茶館,地址就在原來的咱們歌舞廳。
和南易預想的一樣,咱們歌舞廳勉強撐了不到一年就干不下去,馬末都不干了,王蒴也沒有接手的意思,南易看房租還沒到期,就讓嚴度接手過來,把這里改成茶館,順帶改了個名。
裝修還是原來的,南易沒再砸錢重裝,說是茶館,其實還是適合喝酒的風格。
可還別說,就這么個不倫不類的茶館,生意反而不差。
至于原因很簡單,茶葉好。
陸羽茶業已經發展了五年,雖說功夫大部分用在華囯之外的地方,可在內地也并沒閑著,幾大名茶的采購渠道已經建立,在滇省的南糯山,陸羽已經和當地的哈尼族人進行合作,打造南糯山普洱生態園。
其他地方,陸羽茶業暫時不會介入種植環節,得等到政策更明朗一點,才會試探性撒下一點投資,萬一勢頭不對,認虧直接閃人。
上輩子,南易去某個城市考察投資環境,在墻上見到過“不讓一個投資商在xx受委屈”的大標語。
當時,他見著標語,就感到莫名的恐懼,腿肚子猛打哆嗦。
這是他小時候落下的毛病,就在他老家,靠近江邊的兩排房子之間有一條小巷子,人跡罕至,邊上又沒有公廁,內急的人往往會去小巷墻根處解決。
久而久之,小巷就變得臭烘烘。谷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