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們要好好保護這棵樹,不要傷害它。”
“嗯嗯。”
兩小同時點了點頭。
“爹哋,我們搭樹屋好不好”
“好啊,你們自己先想好要搭成什么樣的,然后我們在一起做預算、做計劃,動作要快哦,要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
“嗯,弟弟,我們去畫圖。”
南有窮沖南無為吆喝一聲,兩兄弟就甩下南易往房子那邊跑去。
兩小走后,南易就在樹林里轉了轉,挑了一棵適合搭樹屋的樹,站在那里琢磨了一會,又返回花園繼續看資料。
接著的幾天,南易上午和兩小忙于搭樹屋,下午就去孤兒院打轉,和自己的義子女們親近親近,特別是一個叫南家駿的,明年年初,南易就準備安排他回南韓讀書。
南家駿,原名他自己都忘了,只記得他在兄弟福利院的代號“13”。
六七十年代,南韓街頭有許多流浪兒童和乞討者,當局認為他們有損南韓顏面,1974年,青瓦臺就下達了410號訓令,要求各地“監視和保護流浪者”,實則是想把他們“清理掉”。
在此背景下,收容流浪者的福利院競相成立,收容的流浪者越多,國家給予的補貼就越高,警察每抓一人也會有相應的報酬。
而在眾多福利院之中,“兄弟之家”福利院接收的流浪者最多,共有3500多名。
老板樸仁根曾對外自豪的宣稱“我們為流浪者住宿、衣食和教育,一年之后就讓他們回家”,可實際上卻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邊尋找羙國愿意收養孤兒的家庭,為了孩子們的安全,兄弟之家會向“家庭”收取高額的“防虐待與二次遺棄保證金”。
一邊對流浪者實施所謂的教育,先讓流浪者忘記自己的姓名,只記住兄弟之家給予的數字編號,然后教授他們做衣服、做漁網等多種技能。
等流浪者掌握了技能,樸仁根就把流浪者全部列為“精神股東”,開出一間間工廠,每年為流浪者們賺取數千萬美金的利潤。
南易并沒有讓人去調查過兄弟之家,他所知道的都來自南家駿的講述,南家駿就是一位被羙國家庭給選中,能夠從兄弟之家逃脫的幸運兒。
不過,他同時也是倒霉鬼。
雖說在進入兄弟之家前,南家駿就已經是個孤兒,也是個流浪者,流落街頭,饑一頓飽一頓,可不管怎么說,他還有自由,且不需要接受死亡率超高的教育。
天生天養,又墮入魔窟,好不容易被羙國家庭看中,可沒多久養父母就出車禍掛了,他自然就是倒霉催的。
不過,他也是位幸運兒,遇見南易這位伯樂,悉心培養數年,將來多半能成為南韓的財閥之一。
十二月的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南氏的各種新計劃也一個一個實施。
接下去的幾年是南氏在基本盤擴張的幾年,也是開始準備砍掉和基本盤無關產業的幾年,和農業、高科技、能源不沾邊,又沒有較好輔助作用的產業,在未來的幾年到幾十年時間內都會砍掉。
房地產吹響了沖鋒號,情策委里和房產相關的人員從金融小組抽調出來,直接成立了一個房產小組,并在房產小組的旗下建立了三個部門自營、投資、退出。
自營就是管理自己建立的不動產企業,比如創造力置業、托塔建筑、春申建筑、鄭國高碼;投資就是會有一筆資金劃給房產小組,這筆資金用來股份投資、融資、拆借等金融手段投資其他的不動產企業。
退出很好理解,對南易來說不動產就是一個涉及數萬億的巨型投機項目,他一直沒有在這個行業里深耕的想法,“退出”就是負責在合適的時間節點把南氏的資金給撤出來。
這個時間節點必須把控好,要如同日本的不動產投資,在達到最高點之前的兩三年就退出,要退的漂漂亮亮,退出的時候得被別人叫一聲“傻帽”。
同樣在十二月,南氏還實施了儲備金計劃,第一期儲備1500噸黃金、500億美元現金,儲備金不會用來經營性投資,只會用來保值性套利,這筆資金留著是用來抵御南氏將來可能遇到的危機,不管是生存危機還是經濟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