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談完,查爾斯庫什納和南易又說了點閑篇后,帶著兒子去了其他桌子。
等到兩個兒子開始打哈氣,南易就帶著他們先回了斯嘉麗莊園,留下斯嘉麗在這里繼續應酬。
次日早餐時間,南易把查爾斯庫什納的事和斯嘉麗說了一下,斯嘉麗表示會讓斯嘉麗基金的人去對接。
只要環球廣場項目夠好,回報的前景可觀,斯嘉麗基金完全可以把這個項目包裝成保本基金項目,計算出合理的溢價,把項目一部分份額出售給客戶,斯嘉麗基金完全可以做上一筆從一開始就能收支平衡,甚至盈利的買賣。
看似操作很簡單且穩賺不賠,可實際上斯嘉麗基金要壓上自己的信譽和口碑,說保本就得保本,虧了自己墊坑,客戶的資金不能受損失。
而且,項目結束后,如果客戶得到的僅僅是保本,客戶肯定不會樂意,根本不用想著下次再吸納他們的資金。
基金公司想要生存就需要保持一個宗旨讓大客戶盈利,哪怕吞掉散客也要做到。
保本基金這種好事,永遠不會有散戶的份,如果有,那說明基金公司餓壞了,需要暴飲暴食,再也無法保持一副好吃相。
1987年的最后一天,有好運傍身的羅深深下車往一個公寓樓走去,剛拉了一個大客戶,他心里很是愉悅,嘴里哼著歌,手里拿著一串鑰匙不時的往空中拋去,等鑰匙自由落體后接住,接著又往上拋。
來紐約還不到五個月,他的境況已經大變。
首先,他已經不再是辦公室助理,而是變成基金銷售經理,不用再每天被人支使著干各種瑣碎的工作。
其次,在一次下班后,他去一家便利店買東西,心血來潮買了一張彩票,中了,雖然錢不多,只有區區的10萬美元,而且他還選擇一次性領取獎金,到手只有三萬多美元。
但有了這些錢,他的生活條件就得到了極大的改善,買了一輛凱迪拉克的二手車,又租了一間不錯的公寓。
剛走到公寓樓的門口,羅深深就看見前幾天在同鄉會上認識的一個女人鄧璐璐。
“鄧璐璐,你怎么會在這里”
鄧璐璐張開笑容,說道“我是來找你慶祝元旦的,你不知道這個時候國內已經元旦了嗎”
“臉部線條清晰,五官立體,嘴巴不小,標準的歐美唇,身材有肌肉的線條感,很符合西方人的審美。”南易坐在車里,對著他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品頭論足。
既有羅淺淺的關系,又在斯嘉麗基金有不錯的評價,恰逢國內元旦之際,南易就想著過來看望一下羅深深。
不過,目前來看,好像沒這個必要。
和一個大男人過元旦,哪有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快樂,哪怕這個女人按國人的審美來說并不好看,甚至可以用丑來形容,可誰讓羅深深應該是一個把性別卡的很死的人呢。
“校花,走吧。”
“南生,要不要我把東西送過去”
“不用,明天讓人送去公司給他,今天就別妨礙他交桃花運。”
南易有非常強烈的預感羅深深和這個女人今天能成功滾床單,女人看羅深深的眼神猶如看獵物一般,女人要主動起來,羅深深這個涉女未深,甚至有可能從沒聞過肉腥味的毛頭小伙子怎么可能把持的住。
1988年的第一天。
南易還沒起床,校花就拿著電話把他給叫醒。
躡腳走出臥室,南易就問等在外面的校花,“誰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