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我還能再工作五十年,退休太遙遠,一直都沒想過。”
“挺好,心態年輕,我比你小十幾歲,但我三年前就在設想我的退休生活,藍天、小島、釣魚、種菜,將來你有閑情逸致也可以找我一起釣魚。”南易抬頭看著藍天,目光迷離的說道。
“能和會長一起釣魚是我的榮幸,不過,會長,你太勞累了,該給自己好好放個假。”申正熙情真意切的說道。
“會的。”南易頷了頷首,“好了,你也去和家駿好好交流交流,他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視如己出,好好培養他,讓他長成撐天大樹。”
“會長,請放心,我會竭盡所能。”
“去吧。”
漢城,梧琴洞。
奧林匹克公園里,南若玢手里拿著一個照相機,不時的舉起拍下一張張照片,她的左肩還背著一個背包,里面分兩格,一格放著已經用過的膠卷,一格放著還沒有用的膠卷。
將近三年的時間,南若玢已經用掉了三噸多的膠卷,拍下了三十幾萬張照片,不過,她不但一分錢沒花,還掙了不少。
這兩年,國家地理雜志沒少買她的照片,瑞秋這個名字已經在攝影界嶄露了頭角。
咔嚓,又拍下一張相片。
相機發出咔噠一聲,提醒南若玢膠卷已經用完了。
把膠卷從相機里拿出來,又把相機塞進相機包里,南若玢結束了她的攝影師生涯。
往不遠處還在建設中的毗鄰白色建筑群再瞄了一眼,南若玢徑直往馬路邊的灰色車輛走去。
她的世界之行在這一刻結束,接下去,她要代表南易去機場接人。
有道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申正熙一行人先去漢城,南家駿一人在香塂滯留了半個月,南易和他好好補習了一遍關于“父子情”的內容。
3月28日。
南家駿離開,在廸拜考察結束后,在整個中東轉了一圈,然后又回了一趟南韓的韓振赫回來報到。
“會長,在我回釜山期間,七星派發生了動亂,幾個頭目帶人出走,分裂出兩個新組織暴力團零度派和新七星派;另外,在外面有一個反七星派的猶太派,一個和七星派無瓜葛的20世紀派誕生。”
“喔,你的親故在哪個派”
“鄭宗植現在是零度派的會長。”
南易笑了笑,說道“不錯啊,爬的挺快,零度派靠什么為生”
“碼頭、建筑、高利貸、地下賭場。”韓振赫回答道“碼頭控制在七星派的手里,零度派能占據的走私額度相當有限,高利貸、地下賭場才是他們的最大收入來源。”
“振赫,你覺得你的親故怎么樣,我指的信譽方面。”
韓振赫簡潔的回答道“鄭宗植是個不錯的人。”
南易尋思了一會說道“那你和他談一談合作的問題,我們需要農地,只要他有,我們就收購,至于農地是怎么來的,我們不會追究,也不想追究。振赫,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們和你親故之間的交易必須符合南韓的法律。”
“會長,我明白了。”
兩人剛談完話,校花就拿著電話走到南易面前,“冼耀昶的電話。”
“冼耀昶打給我做什么。”
南易嘀咕一聲,接過電話,“耀昶叔,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