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全球范圍來說,乳糖酶缺乏發生率隨不同國家、不同種族人群的變化而變化,亞洲75100,澳洲白人06,歐洲30以上,非洲90100;羙國白人12、黑人70,日本100,瑞士3,鷹國白人5、黑人75,華囯接近90。
從不同的數據來看,不同飲食習慣的人群體內含有乳糖酶的數量不同。
比如澳洲白人,在他們的飲食結構中,牛奶可以說是重要的營養和水成分來源,一代又一代喝下來,他們的基因就會發生微調,知道要時刻保持一種叫乳糖酶的消化酶。
而亞洲人除了少部分游牧民族幾乎接觸不到牛奶,飲食結構中根本沒它什么事,一具軀體就這么大一點,要塞在里面的東西卻不少,身為資本家的基因,當自己的“企業”度過哺乳期,基因自然會讓已經失去作用的乳糖酶滾球。
不踢走還養著啊,哪個資本家會養閑人
當然有些乳糖酶也聽過國際歌,不是逆來順受的主,總會選擇抗爭一下,有的能抗爭幾年,有的十幾年,有的干脆就扎根下來。
從造物者的角度來說,隨著年齡增長乳糖酶會逐漸消失,也可以理解為對物種的保護,奶是嬰幼兒生存的能量來源,可有些成年人卻太他媽饞了,明明不應該在他們食譜里的東西,他們卻要搶著吃。
造物主一看,自己捏的玩意咋這么不要臉,沒轍,他就改變了一下捏人的技術,讓他捏出來的小泥人長大后喝不了奶。
對于想要進入牛奶生產業的資本家南易而言,改造基因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他來干的,與其等著不知道要經過幾代才能解決乳糖酶,不如直接研究脫糖技術更來的實在。
脫糖技術又分兩個走向,一個是真正脫糖,控制牛奶中的乳糖含量;另外一個就比較簡單粗暴,往純凈水里兌一點牛奶,然后再兌點調味劑,生產一種全名叫“牛奶含量5、調味劑含量15、淡水含量80的飲料”。
這種飲料可以簡稱“牛奶”,也可以叫“鮮牛奶”、“酸乳”、“煲仔奶”,愛叫什么叫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奶,就是什么乳,得讓消費者能直觀的接收到賣點。
第一類脫糖技術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走,第二類脫糖技術卻很快就能研究出可行的方案,目前來看,神農南糧要先采用第二類方案,推出自己的牛奶類飲料,既可以解決乳糖不耐受的問題,又可以把牛奶的價格壓下來。
讓消費者獲得營養的同時,又能少一點開支。
“我真他媽偉大,得給自己點個贊。”
南易自言自語了一句,把資料往后翻了翻,直接跳過脫糖的內容,開始翻閱保鮮相關的內容。
牛奶是鮮制品,常溫下幾個小時就會變質,牛奶的保鮮是一個困擾人類已經長達數千年的問題。
據未必可靠的歷史學家考古得知,一萬年之前,人類就已經通過制造奶酪來降低乳糖,但是一直到近代科學革命前的很長一段時間,人類都不知道該如何對牛奶進行保鮮。
保鮮又可以分成兩個步驟殺菌、保存。
牛奶幾乎能人類所需的所有蛋白質,這是一種好東西肯定不會錯,僅對牛奶這匹千里馬而言,能發現它且愿意捧它的伯樂比比皆是,牛犢子、人類,還有各種病菌。
為了解決牛奶中的病菌,人類使用過各種辦法,比如說往牛奶里放青蛙,只要把青蛙放在牛奶里面泡一泡,牛奶里的病菌就會減少很多。
這個辦法是什么時候發明的無從得知,但是這個辦法為什么會有效,倒是在百來年前被人們給研究透了原來是青蛙身上的黏液有殺菌作用。
反正是一年又一年過來,各種殺菌的辦法層出不窮,可不管是什么辦法都不如把牛奶煮熟了再喝有效,但是,在當時的人們眼里,這并不能算是一個辦法。
生牛奶和煮熟的牛奶完全可以說是兩種不同的東西,在當時喝慣了生牛奶的人嘴里,熟牛奶直接就是狗屎。
這種認知一直到巴氏殺菌法被研究出來也沒有得到改變,因為人們發現經過殺菌后,牛奶變得沒味道、不好喝,這是面對別人詢問,一種比較文雅的說法,其實他們心里真正的答案還是“狗屎”。
一直到巴氏殺菌法被發明將近五十年之后,認同巴氏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是從有學識的人蔓延到有威望的人,一直到有資格立法的人在紙上寫下“不巴氏不準賣”,人們才漸漸被迫接受牛奶口感的革新。
其實還是有很多人不以為然,了解過巴氏殺菌法是怎么做的之后,有人就嘀咕“什么巴氏不巴氏,不就是煮,不就是高溫么,我八百代以前的祖宗就知道這么干了,你猜我為什么不學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