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南易點了點頭說道“那這個哈莎德梅塔是巧妙的借助這次機會,還是制造了這次機會還有,有通牒,怎么沒有最后通牒時間”
“應該是介于借助和制造之間,哈莎德只是一個略有成績的股票經紀,獨立工會的主席拉那薩萬不可能聽他擺布,最多就是花錢買點準確消息。”
“就我對瘋牛病的了解,這不是一個健康的股票市場,如果不擇手段,我的意思是不會惹來大麻煩的手段,你能把聯合水泥的股價推高到什么程度”
維克拉姆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10000盧比之內,不會有大麻煩。”
“50倍,真是美妙的數字。”南易眼里精光一閃,說道“維克拉姆,你覺得給那位哈莎德梅塔先生取一個sg的代號怎么樣”
“scaeat”
“對,替罪羊,我們要在印度扎根,不能壞了名聲,何況我把你叫過來,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在股市上撈錢。你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實行,讓他知道你的存在;我讓人去摸摸他的底細,雙管齊下,看看他夠不夠格當替罪羊。”
“哈,我正好和他碰一碰,看看我能不能適應瘋牛病的操作模式,我在紐交所學到的很多技巧在這里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很可悲,已經有一百多年歷史的瘋牛病依然是一個蠻荒之地。”
說著,維克拉姆的眼里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如果放開外資投資瘋牛病,在瘋牛病上市的企業會任由外資隨意收割。”
“不用過于擔心,瘋牛病的制度肯定會越來越完善,市場也會越來越成熟。”
“希望吧。”
和維克拉姆聊完,南易就踏上了返回孔雀山莊的路程。
當車子經過城北即將拐入通往孔雀山莊的岔路時,校花突然把車停住,頭轉向南易說道“南生,頭車說前面路上有一個黃種女人被打,問要不要幫忙。”
“黃種人未必是自己人,不一定要幫忙,先聽一聽說什么語言再說。”
“好的。”
校花應了一聲,拿起了通話器。
沒一會,校花又說道“南生,說中文的。”
“哦。”
南易抬了抬臀,梗著脖子,透過前擋風玻璃,從障礙物的縫隙里往前搜尋了一下,管中窺豹的看到一個穿著紗麗、坐在地上被一個印度男人群打腳踢的黃種女人,男人的出手還挺重。
蹙了蹙眉,南易對校花說道“叫上狄瓦曼,上去交涉一下。”
坐在車里,等待了一會,去交涉的人很快又有消息傳回來被打的黃種女人是打人者的老婆,而且還是小老婆。
“別人的家務事就別摻和了,讓人回來吧。”南易淡淡的對校花說了一句,低頭繼續報紙。
在這個年代,對于家庭糾紛,警察都以調解為主,誰把誰打了一個鼻青臉腫,也不會輕易啟動訴訟程序,再說既然是夫妻,那女人多半已經入籍,南易去干涉別國家庭事務,實屬狗不吃屎逮耗子沒正經
過了兩天,南易的那架飛機被調來孟買,接上索努開始了紐約之旅,南易晚上半天,坐斯嘉麗的飛機飛往香塂。
10月13日當天的傍晚,南易已經走在新街口外大街的街頭。
南易當初給黃三兒想了一個搞尋呼機維修培訓的主意,沒想到她腦子挺開竅,不知道找了誰的關系,她的培訓班納入了北方師范夜大的體系之內,像模像樣的搞了一個尋呼機維修專業進修班。
雖然錢要和別人分,但是牌子硬,畢業了還能給學生發一本結業證書,上面蓋教育單位公章的那種,還別說,現在這種證書很多單位都認,學生畢業了就算不打算開一家維修店,也可以找個單位上班。
南易走進離北方師范校區不遠的夜大所在的房子,沿著教室一路搜尋過去,很快就找到坐在一個角落里抽煙的黃三兒。
“我給六子打了個電話,就聽說你跟徐子吹了,到底咋回事”南易
走到黃三兒身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