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雅卡擺明了要顯擺一下,雖然南易曾經看過解密節目,可也樂得成全。
“你知道蛇沒有外耳,只有內耳和中耳嗎”
“生物課上過。”
“蛇聽不到空氣傳導的聲音,和聾子并沒有多少差別,它們根本聽不到弄蛇人吹奏的的笛子曲,弄蛇人對眼鏡蛇的這些特點了如指掌,可為什么弄蛇人一吹笛子,眼鏡蛇就翩翩起舞呢
最初,許多動物學家也大惑不解,他們找來弄蛇人的笛子,學著弄蛇人的樣子吹起來,但是蛇并不聽他們指揮。
后來,他們經過深入調查研究,才發現弄蛇人的笛子其實是吹給觀眾聽的,蛇之所以會起舞,是因為弄蛇人吹奏時,腳有節奏地敲打地面,蛇可以感受到地面的振動,再加上弄蛇人用手和腳指揮眼鏡蛇做各種表演,蛇才隨著笛子的擺動而舞蹈。
而且這種蛇笛也比較特殊,你看這個蛇笛由一個葫蘆、二根竿子和一支黃銅管組成,管子上有圓孔,和一般竹笛沒什么兩樣,但是弄蛇人在笛管中加了一點特殊的藥粉,隨著口中的熱氣吹出達到刺激蛇的目的,蛇受到刺激就會不安的上下左右擺動,如同跳舞一般。”
“這個算是弄蛇人的行業機密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時候,我問一個弄蛇人,他就直接告訴我了,并沒有保密。”樸雅卡不以為然的說道。
“嗯。”
樸雅卡能這么簡單的得到“行業機密”,估計和種姓和她的姓氏是分不開的。
兩人掠過弄蛇人,來到另一個人群聚集的地方,走近一看,一個印度人正拿著一個杯子從一個臉盆里舀著牛奶從眼鏡蛇的頭上淋下去。
印度人習慣把鮮花和珍貴的牛奶供奉給他們的蛇神,可他們也許并不清楚牛奶對蛇而言就是一種致命的毒藥,蛇被牛奶一淋,不是嚴重脫水就是過敏,不是全死也得是半死。
走進蛇廟里面,南易看到不少印度小婦人把青銅器皿放在石頭蛇像的邊上,經過樸雅卡的解釋,他得知這些婦女是在求子,青銅器皿是獻給蛇神的,原來蛇神在印度還兼職送子觀音的職務。
南易回想了一下剛才樸雅卡說的關于蛇的象征,或許他理解錯了,樸雅卡說的并不是“繁衍”,而應該理解為“生殖”。
“人們相信蛇神是生命力的象征,能使不孕的婦女受孕,使體弱的小兒長壽,所以那些無法生育的夫婦會帶上供品到蛇廟中求蛇神賜予自己兒女。
而且,里面還有一個規矩,一旦順利懷上孩子,求子的夫婦二人就要一同回到這里,用他們供奉的青銅器皿烹煮牛奶、米粥分享給蛇神的信徒們。”
或許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過于簡單,樸雅卡又更詳細的解釋道。
樸雅卡的話音剛落下,蛇像的邊上就出現一個祭司,嘰嘰咕咕的在那里講了半天,祭司說的并不是印地語,南易是一句都沒聽懂。
不過沒什么,樸雅卡馬上就給南易解釋道“因為今天這里要舉行婚禮,一會廟里的一個女祭司就會出來給大家表演蛇舞,很難得,蛇廟里的女祭司一般不會出面表演。”
南易想了一下說道“蛇神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那可能一會的新郎就是他吧。”
“呃,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