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懂,就隨你瞎掰吧。”宮雪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說道“南易,你是不是騙我,不是說決斗嘛,我看著怎么不像。”
“還沒呢,這場表演完,下一場才是決斗。我們不能白看戲,等他們分出勝負,你學印度佬去打賞一下。”
“給多少”
“等等,我問問樸雅卡。”南易說著,轉頭對樸雅卡說道“你剛才給了多少”
“五十盧比。”
“給五十,貴賓區的位子還真不好坐。”南易轉回頭對宮雪說道。
“嗯。”
隨著南易兩人的聊天結束,已經去過東西北三個方向的兩個選手,互相糾纏著來到了南邊,到離貴賓區不到三米的位置,紅褲子選手忽然伸出右手勾住藏青褲子選手的脖子,左手噼里啪啦就是一陣連環扇,接著又把人給推開,舉著雙手叫了幾聲,一邊叫一邊還往貴賓區打量,看著像是等待打賞。
“這就算分出勝負了”南易不可思議的問樸雅卡。
“是的,打的不好看,沒人會給打賞。”
事情正如樸雅卡說的發展,紅褲子眼巴巴的看著,可貴賓區卻沒有一個觀眾站起身,其他三個方向也沒有一個人走過來給打賞。
烘托氣氛的主持人一看這個情況,趕緊走過來把兩個選手給帶走,然后拿著話筒情緒高昂的喊了幾聲,就見從東面和北面同時有兩個只穿著一條白褲子的選手往比賽場地中央走去。
兩個選手相隔三米左右就站定,互相用吃人的眼光看著對方。
這兩個選手和剛才的兩隊選手截然不同,剛才的選手都偏胖,全身上下滿是脂肪,臉上也是肥嘟嘟的,脂肪多,抗打擊能力就強,互相悠著一點打,疼痛感應該不會太強。
現在的兩個選手卻是壯,赤條條的上身顯露出他們線條型的肌肉,臂如腿粗,手腕處纏著白布,一雙手掌泛白。
邊上的工作人員上前,給其中一個的左臂綁上紅帶子,又給另一個綁上黃帶子,主持人一陣煽動之后,就跑的遠遠的,全場的焦點全部集中到兩個選手身上。
兩個選手盯著對方,腳步游走,眼睛觀察著對方的破綻。
“扇耳光有點浪費了,這兩個一看就有功夫在身,放開限制讓他們刀槍棍棒隨便耍就好了。”看著兩個選手,南易對宮雪嘀咕道。
“你怎么知道他們有功夫在身”
“虧你還是練過武的,這個問題也好意思問出口,但凡你當初花了心思鉆研,就能從他們的站姿看出來兩人絕對練過腿功,看那個黃帶子,上身前傾,右手前探,左手隨時可以變換方位做格擋動作,是不是看著有點別扭”
宮雪觀察了一下說道“有一點。”
“你稍微聯想一下,要是他右手拿把刀,左手拿塊盾牌,是不是就不覺得別扭了”
“左手還行,右手還是覺得別扭。”
“用的是彎刀,招式里面有一個掄刀的動作,慣性、離心力被用的明明白白的。”
“掄怎么掄”
“就是這么掄。”南易指著黃帶子說道。
只見比賽場地上的黃帶子忽然往前一突,右手掄起來給了紅帶子一記耳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