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隨著賭約敲定,一大一小兩個人就保持仰頭的動作,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這只鴿子應該就是來逗南易爺倆玩的,將近二十分鐘,這只鴿子還是停在那里不動,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爸爸,你說它是不是媽媽變的”
“應該是。”
“爸爸,我們不打賭了好不好”
“不行,既然要賭,就要分出勝負。”
南無為帶著哭腔道“脖子好累。”
其實南易的脖子也累,仰頭不動,南易的嘴里飄出幾個字,“虎崽,看看這鴿子怎么回事。”
虎崽抬頭看了一眼,“嗉囊破了。”
嗉囊就是嵴椎動物鳥類食管的后段暫時貯存食物的膨大部分,在鳥脖子下面一點的位置。
“腳上有環啊”南易問道。
“有。”
“奇怪了,羊城怎么會有人玩賽鴿,不都是吃乳鴿么。”
“不奇怪,幾個北方老帶過來的玩法,這段時間很火,玩的人很多,賭得很大。”戴著墨鏡的林光偉手里握著一瓶亞洲沙示走進院子,“天氣這么熱,你們就蹲這里看鴿子”
“我問你,鴿子嗉囊破裂還會不會拉屎”
“咩啊”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南易吐槽一聲,把脖子收了回來,“兒子,我們就當打平手,收了。”
南無為一聽,連忙收回脖子,扭動了幾下,就站起來和林光偉打招呼,“林叔叔,我去幫你搬凳子。”
“無為就是乖啊。”
林光偉夸了一句,就走到南易身前,居高臨下看著南易,“晚上帶你去酒吧開開眼,今年從北邊過來不少新歌手,有不少靚妹。”
南易抬頭往上一瞟,“撲街,顯你長得高是不說好三點半,現在都幾點了。”
“大老,我說的是最早三點半到,不是最晚。”
“算了,懶得說你。”
南易看著南無為一手拿著一張矮板凳過來,就迎上去接了過來,把其中一張遞給林光偉。
“尋呼機還好賣嗎”
“早賣不動了,做的人太多,價格一跌再跌,一個只能賺幾毛,我早就把生產線停了。”
南易問道“哦,去年物價闖關知道吧”
“你這不廢話。”
“海子臥軌自殺了知不知道”
“聽說了。”
“哥倫比亞、墨西哥、委內瑞拉三國集團成立了曉不曉得”
“南易,別玩了,說正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