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釣的好吃點,漁船送貨還不如上岸吃呢,拿個魚竿一起釣。”
“不了,我就看你釣,你知不知道最近社團的動作很多”
“有點數,不是都忙著投資電影嗎”
“春節前,有個世叔找我,想讓我幫他投資,不算傭金,還給兩成手續費,我沒答應。”
“哪個社團的大水喉吧”
“水房的。”
“準備去哪”
洗錢上岸,明顯是要走的節奏。
“埃德蒙頓。”
“給你增加兩個安保小隊,有好好商量的,自然有蹬鼻子上臉的,別做故意甩開保鏢的蠢事,你要被綁了,我沒錢贖你。”
“我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奀妹,才不會做蠢事,再說趙家也不是好惹的。”
“歇了吧,除了大水喉,誰都不保險。”
在南易眼里,香塂只有幾家不用擔心被綁票,要么就是當了幾十年的社團大水喉,要么就是海里上岸的,能在海里跑穩當,要說當初沒和海盜打過交道,手里沒沾點血,說出去都沒人信。
那個股市狙擊手關爾夫也可以不用帶保鏢出門,人家老母可是香塂及時雨,現在香塂不少潮州社團人士,當初剛到香塂的時候都有求到她老人家那里賞口飯吃,關爾夫能崛起除了個人能力,膠己人和他老母的人脈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不然他狙擊這個,狙擊那個,早就被人一巴掌扇到街角賣報紙去了。
“中了,中了,快拉。”趙詩賢忽然叫道。
南易聞言一抬魚竿,很輕松就把魚收了回來,這份輕松卻給了他不好的預感,等魚露出水面,果然。
“咁小的馬面鲀,你確定午餐能吃上魚”趙詩賢看到南易拎起的魚,滿臉嫌棄。
“急什么,我肯定能釣上大石斑。”
南易最終沒把石斑釣起來,中午兩人吃的是太白舫的海鮮大餐,派送費比餐費更貴的那種,茫茫大海叫了艘快艇送餐過來,能便宜就有鬼了。
南若玢小丫頭不在香塂,瓦拉納西那里正在進行土地兼并,她去了那邊當吉祥物,從海里上岸的南易可以坐在花園里,在刻意弄成昏黃的燈光下,想著靜靜。
“南易。”
“奶奶,你怎么出來了,外面天涼。”南易從放空狀態醒來,轉頭看著方夢音。
方夢音在南易邊上坐下,道“知道人形貔貅嗎”
“奶奶,你怎么信起這個了”
“去年年底發生鬼叫餐的事情之后,我發現有些東西還是信比較好。”
去年12月,新界那邊一間茶餐廳的老板在清算賬目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一堆冥幣,問了一眾伙計,沒得出一個結論,老板都是惡作劇沒糾結。
誰知道第二天,一個伙計再次給昨天的一個奇怪的老客送餐,晚上清點賬目的時候又發現了冥幣,老板再次詢問,伙計就把老客的奇怪之處說了出來。
原來那個老客點餐都是讓伙計放在門外,然后錢從門縫里塞出來。
老板一聽,就說明天如果還點餐,他自己去送。
果不其然,次日又接到點餐電話,這一次老板親自送去,本來想伺機查探一下,可老板也遭到了和伙計同樣的待遇,錢還是從門縫里塞出來。
老板當時看錢沒問題,就沒有深究,只是留了個心眼,收到的錢單獨放在一邊,等到晚上清算的時候,可怕的事情出現了單獨存放的錢變成冥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