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巴托郊外的草原上,一堆篝火旁,幾個人正有說有笑的喝著酒,忽然,其中一個大漢毫無征兆的掏出槍抵在另一人的太陽穴上。
大漢是哥薩克行動組的組長彼得洛夫斯基,他用槍頭杵了杵被他指著的太陽穴,“孫凌,我只問一次,你有沒有去過賭場”
被槍抵著的孫凌先是愣了愣,然后結巴的回道“有。”
大漢一聽孫凌的回答,槍口就從孫凌的太陽穴上挪開,順勢又把孫凌推倒,砰砰砰砰,連續四槍,把孫凌的手腳都給廢掉。
“給他止血。”
彼得洛夫斯基一聲吩咐,小隊的醫護兵慶格爾泰就上前給孫凌止血。
等孫凌的血止住,彼得洛夫斯基又問道“去了幾次輸了多少有沒有說不該說的話我們的規矩,你應該清楚,能不能死得痛快,都看你自己的答桉。”
孫凌自然知道規矩,手腳都被廢了,他是死定了,可死有好死和難死之分,一槍眉心或者嚴刑逼供后再死,那滋味一個天一個地。
“幾次我記不住了,輸了50萬盧布,沒有說不該說的話。”孫凌很干脆的說道“哥薩克,給我來個痛快。”
砰砰,砰,胸口兩槍,眉心一槍,射擊結束,彼得洛夫斯基又試了試孫凌的頸部脈搏,確認其死透才關上手槍的保險。
邊上的另一名隊員王虎默默無語的掏出軍用匕首,上前,俯身把孫凌的衣服都脫掉,然后從肉里、泥里把子彈頭挖出來,過了過數,確認是七顆沒錯,他才把子彈頭收起來。
“王虎,孫凌是你帶來的,他沒有說實話,你自己負責善后。”
“明白。”
王虎有點郁悶,碰到個同胞,混得挺慘,心一善,給指點了條財路,沒想到最后給自己挖了個坑,賭鬼、毒鬼真的信不得。
“慶格爾泰,滿洲里你負責去,把錢看好。”
“t。”
早上,南易和宮雪剛剛坐車離開百萬莊,蘇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老板,潘五桔剛剛遞交了辭職信。”
“我知道了,跟宋佳說一下,把工資給他結算清楚。”
潘五桔會走,南易早有預感,牟南德的口才不錯,潘五桔會被說動很正常。
“就這么讓他走了”蘇夢猶豫地說道。
“該走的留不住,還有沒有其他事”
“沒有了。”蘇夢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還要幾天,掛了。”
掛掉電話,南易給電話機換上了一塊新電板。
到了涉外寫字樓,宮雪忙她的工作,南易坐在她對面看報紙。
剛看了沒一會,他就在吹風報上看到一篇報道“假集體現象是私營企業的趨利避害的行為,不足為怪,但是由于這種現象損害了國家的利益,便不能不引起我們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