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一說,關爾夫的腦子里就反應過來,“深水灣777號,方夢音的莊園。若玢,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
李持靚聽到“深水灣”三個字,又聽到門牌號,整個人都不好了,住在深水灣沒什么,可帶門牌號的,非富即貴。
早些年,香塂人還只認一個半山,有錢有權的都住在山上,現在不一樣了,香塂的華人富豪幾乎都在往深水灣轉移,“深水灣門牌”,個頂個的有錢。
“米歇爾,去挑衣服,我去打個電話。”關爾夫尋思了一陣就對李持靚說道。
走出店鋪,南若玢就對南易說道“爸爸,你變了。”
“變帥了”南易笑著問道。
南若玢沒有接南易的梗,而是認真的說道“爸爸,剛才你怎么主動挑釁了,這不是你做事的風格。”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做事風格”
“有啊,沒有利益的事,爸爸從來不喜歡摻和,心里準備把對方弄死,嘴里也會謝謝、對不起、勞駕,那叫一個虛講文明懂禮貌,從來不會當面露出敵意,也從來不會放狠話。”
“嘿嘿,爸爸還不是被你給帶溝里去了,你吃飽了撐的,和一個畀錢使吵什么,想和她一起隔岸唱后庭花啊”
“嘻嘻,誰讓我看她不順眼,攪家雀入高樓,愣充火鳳凰,還要搶我衣服,改明兒我開家經紀公司,把她給簽下來送到東京拍唉喲唉喲,爸爸輕點。”
“第一,以后不許說京片子,你一說京片子,身上不多的痞性就冒出來了;第二,女孩子家家,不要胡說八道,什么東京拍片,以后不許說。”
南易嘴里這么說,心里卻在吐槽“東京現在不算什么,牛逼的都在臺塆,紅羊電影公司那才叫腦洞大開。”
“不說就不說,爸爸,你還沒說為什么性情大變,是不是因為我回來,讓你激動的找不著北了”
“什么時候把名字改成軸承了,地球離開你不轉了”
南若玢再次嘿嘿一笑,“地球照樣轉,爸爸離開我就轉不動了,我是爸爸的驅動軸。”
“還驅動軸,你連小棉襖都是黑心的,唉,養歪了,養歪了,枉我當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給喂大。”
“養大。”南若玢糾正道。
南易擺了擺手,“一個意思。”
“才不是呢,爸爸你故意惡心我。”南若玢不依道。
“好好好,養大就養大。你說我們和關爾夫之間沒有利益沖突這并不準確,實際上已經發生過沖突,他這個股壇狙擊手曾經操作過香塂煤氣的股票,一壓一拉,被他套走了不少錢。
如果不是我們并不看重香塂煤氣的市值,也許還要乖乖的入彀,吃進已經被他拉高的股票。
他關爾夫一個狙擊手,今天狙擊這個,明天狙擊那個,剃頭者人恒剃其頭,他可以狙擊別人,別人自然也能狙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