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南易。”
“南老弟,找你可真不容易啊,問了一圈才問到你香塂的號碼。”
“胡哥啊,找我什么事”
“有點事想找你幫忙,我有一個小老弟想去香塂發展,手續已經辦好了,就是香塂那邊人生地不熟,還要麻煩你照應下。”
“這個好說,要過來的人叫什么,什么時候會到”
“叫仰華晨,這會人已經到了,住在擺花街麗晶大賓館,你抽個空幫我去看看。”
“擺花街啊,離我這里不算太遠,我現在就過去看看,幾號房知道嗎”南易心里尋思,還挺湊巧,擺花街那里他已經好久沒去了,正好過去看看。
“幾號房不太清楚,你等一下,我一會打過去問一下。”
“胡哥,不用了,我問下前臺就行,胡哥你放心,人肯定會幫你招待好。”
“那我先謝了。”
校花很快把車開到擺花街,停在南易很熟悉的那棟樓下面。
下車,抬頭一望,樓基本沒什么變化,麗晶大賓館的招牌依然是最顯眼,逼仄的樓梯口還是有抽著煙的一樓一鳳站著,領口還是差不多的高度,一樓的得閑嚟坐生意依然很好,只是如今和南易已經沒瓜葛。
走到樓梯口,一樓一鳳目光從南易的臉上快速掃過,繼續在其他行人的臉上游走,她很清楚南易不是自己的目標客戶,猶如內地火車站邊上已經興起的“半張大團結”超快餐服務,從業人員不會主動招攬腰掛尋呼機的人。
穿過還未消散的煙霧,擦過一樓一鳳,走過七個樓梯轉角,在三層半的位置,南易走進了一道窄門,掏出一張面額50的港幣拍在前臺,“今天剛住進來的大陸仔在哪個房間”
前臺上出現一只手,光影一閃錢就被收走,然后一支手指指向一間房門。
“唔該。”
道了聲謝,南易走到正確的房門前,叩叩兩聲把門給敲開。
“你找誰”
開門的是一個演清穿劇無須剃發,發際線很朝后,頭發稀疏,但是翹如尖針的三十出頭之人,額頭很高、眉毛如劍,又濃又密,除了這兩樣,眼鼻口耳都很普通,不過身上有一股讓南易感覺非常熟悉的味道硝煙味。
“仰同志”
“我是仰華晨,你是南總”
“呵,胡哥還真不客氣。”南易笑了聲,說道“仰同志,收拾一下跟我走吧,這里可不是什么正經賓館,香塂公安只要有例行檢查,這里肯定要過來。”
“南總,你稍等,我去收拾一下。”
仰華晨很干脆,沒什么廢話,直接轉身回房間收拾東西。
“我在樓下等你。”
南易往房間里瞄了一眼,轉身下樓。
走在樓梯上,南易嘴里說道“打過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