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和南易對眼相望,不分先后的大笑起來,賴彪在中途也加入進來,三人就這么傻笑了半分鐘,把自己的樂與愁融化在笑聲里。
待笑罷,三人拿出牌,一邊打牌,一邊閑聊。
“老南,牟南德換飛機的事情聽說了嗎”陳風扔出三四五三連的順子,又從牌堆里摸了三張牌。
南易用五六七管上,也從牌堆里摸了三張牌。
三人玩的叫抓五張,一人手里抓著五張牌,出掉幾張抓幾張,手里始終要保持五張牌,一直到牌堆里的牌抓完,最終誰最先出完誰獲勝,出牌方式和跑得快差不多,就是順子從三張開始,還有手里有能壓住別人的牌必須要出,不能ass。
看了看手里的牌,四個10帶一張大貓,南易一樂又有點郁悶,這牌要是最后一手抓到,他基本可以包贏。
“聽說了,不是已經有一架飛機到位了嗎”
“噶、k、叉。”賴彪壓住南易的牌,也抓了三張,“事情搞得挺大,我單位里都在議論。”
“四個8。”陳風扔出牌,說道:“聽說后面還有三架,老南你清不清楚他那飛機多少錢一架”
南易把四個10扔了出去,“不清楚,誰知道牟南德私底下和老毛子有什么操作,不給經手的老毛子一點好處是不可能的。很可能還是倒著分成,老毛子軍方現在日子不好過,一個個見到錢眼睛都會冒綠光,最好是美金,人民幣他們也不會嫌棄。”
賴彪愣了愣,“換飛機這個事情不會是哪個老毛子是主事方吧”
“誰牽頭的都好,只要有便宜的飛機拿回來就行了,管它黑貓白貓,便宜的飛機就是好飛機。”
“也是。”賴彪點點頭,扔出四個j,“我炸了。老南,說說老毛子那邊具體什么情況,內參上的消息比較模湖。”
“還能怎么樣,一切都困難,往前看蘇修在1947年就廢除了票證供應制度,可到了70年代末,就已經局部恢復了肉、黃油和糖的供應票;到了1983年,又應勞動人民要求又開始比較全面的票證供應制度。
先是從比較邊緣的地區和加盟國開始,到1989年大部分城市和鄉村廣泛使用各種類型票證。
食品有:伏特加、葡萄酒、茶葉、糖、面粉、肉制品、蛋黃醬、糖果也在其中;工業消費品則包含肥皂、洗衣粉、火柴、煙草、塔什干套鞋、女式內衣等。
票證名稱五花八門,從過去比較直截了當的面包票、土豆票,變成拐彎抹角的采辦請帖、新婚本子、顧客名片、限購卡等等,前段時間還出了一個酒精是您健康的敵人。”
“哈哈,老南,最后這個是伏特加票吧”陳風笑了笑說道。
“對。”
陳風:“物資供應很困難”
“不困難,一點都不困難,我給你們讀一段三十年代在蘇修地下傳播的紀實性文學選段給你們聽。”南易輕笑一聲,朗讀道:“相比人民憑證領取摻雜著鋸末的土豆餅,大人們的餐飲水平好太多了。
在莫斯科,吃食堂的高級干部有74300名,吃特供的45000名,列寧格勒分別是12370名、10500名。
高級干部坐火車出差,公務車廂飲食免費;逢著開大會,出席者一律盡情吃喝。
1932年,我的一個鄰居上莫斯科參加聯布九月全會,各級干部消耗的食品在種類和價值方面著實令人瞠目。
500名與會者在開會的18天內,可以享受93種美食,4噸肉,69噸香腸、公雞、榛雞、火雞、鵝及各類火腿,魚4噸,黑魚子醬300公斤,瑞士奶酪600公斤,15噸黃油、無水黃油和含鹽黃油,雞蛋15000個,以及谷物、水果、蔬菜、漿果、蘑孤、乳制品、茶葉、咖啡、可可飲料、巧克力糖、煙卷、煙斗等
當時,我吃著鋸末土豆,在昏暗的油燈下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么會有人不喜歡吃我最喜歡的鋸末土豆
幾年以后,我進入了一直憧憬著的真理報工作,那是1941年的,戰爭剛剛打響的時候,為了保證戰士們的營養供給,我潛心研究了一種高營養面包,在黑面包里摻入鋸末和刨花。
并在真理報上向所有人普及一個知識摻了木屑刨花的面包才最有營養、最好吃,我的那篇文章叫我們就是要啃木頭面包”
“老南,別胡扯了,那個年代哪個蘇修人敢寫這種文章”陳風不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