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個小時,車隊就經過了兩國并沒有人值守的邊境檢查站,進入德國的邊境小鎮德爾斯多夫,繼續行駛,車隊抵達漢堡。
馬賽,普羅旺斯機場。
代號劊子手的謝爾蓋登上了飛往哥本哈根的飛機,出身于kgb軍官編制訓練隊的他雖然很早就加入了南氏,但對蘇修部隊的情況依然很了解,何況,他還有不少蘇修軍隊中層軍官的朋友。
漢堡,漢堡酒店,南易手里拿著一個最傳統的漢堡,看著漢堡電視臺里一檔正在教人做漢堡的電視節目。
海倫娜站在窗前,耳朵上戴著耳機,身體搖擺,嘴里哼著“阿啰哈嘿呀,嘿阿啰哈嘿呀,嘿阿啰哈嘿呀,嘿”
這曲調南易聽著耳熟,幾十年后聽過,想了一會歌名,實在想不起叫什么的時候,海倫娜的搖擺變得更夸張,看得出來,她陶醉其中,這女人心真挺大。
吃完漢堡,南易就拿出一個da,用觸控筆在屏幕上點了幾下,打開一個文檔開始編輯。
da已經發展了有幾個年頭,前面也有一兩款產品面世銷售,只是規模化生產的技術還不成熟,價格居高不下,加上實用性不是太強,da并沒有普及起來,別說見過,大部分人聽都沒聽過這個東西。
南易手里的da是南氏實驗室出來的產品,拆解了市面上所有的da,還從專利庫里抄了不少專利技術,拿著自己玩玩可以,絕無上市銷售的可能性,若敢上市,一大批原告立馬會撲上來。
再說,目前階段,da也不具備上市銷售的條件,成本還壓不起來,性能也不行,獵奇可以,當成常備工具就免了。
編輯好一篇文檔,南易就把da收好,癱在沙發上又看了一會電視,從果盤里揀起一顆黃桃扔向海倫娜。
海倫娜的后背被砸中,她摘下耳機,迷茫的看向南易。
“海倫娜小姐,這里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在隔壁,我要洗澡,請回你自己的房間。”
“不,這里的風景更好,我想多呆一會,亞當先生,請自便,我不會去衛生間打攪你。”海倫娜嘴里說著,心里嘀咕“我又不傻,保鏢怎么可能用心保護自己的房間,還是呆在這里安全。”
海倫娜的小心思,南易很容易就捕捉到,搖搖頭,無奈的說道“聰明人,這幾天養成離窗戶遠一點的習慣。”
有外人在,南易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無事可做,南易只好拆開茶幾上的幾包思貝格各色堅果,邊看電視邊吃堅果。
夜色很快降下,到了睡覺的點,海倫娜還是沒有離開,南易默認她留在自己的房間,但沒有好心的把床位讓給她,只給了她睡沙發的權力。
到了第二天,各路消息就匯總過來。
校花和天仙已經離開警察局,暫時不能離開哥本哈根,要在那里等待處理結果,也許還要上庭。
勁脆堡、牛肉堡、雞排堡三人和兩女已經接上頭,由他們三個拿槍的負責兩女今后一段時間的安全。
化肥顆粒小隊已經到達希茨海爾斯,正在那里等待武器的送達,一拿到武器就會秘密潛入哥本哈根。
謝爾蓋到達哥本哈根之后,就通過尸檢人員拿到了幾張照片死者右手臂上有一個紋身,謝爾蓋看過之后就認出來那是空降兵的紋身,只在345團流傳,結合去過阿富汗的信息,他推斷死者是第九連的人。
第九連,在蘇軍內部赫赫有名的一支連隊,它的威名八成都在阿富汗獲得,最有名的一次戰斗是3234高地防御戰第九連奉命駐守3234高地,保護高地之下的一條交通干道,其間一共打退敵人12次強攻,直至彈盡糧絕,39名官兵大部分新兵,6人犧牲,12人受傷。
但當他們僥幸存活下來通電上級,大部隊可以安全通過的時候,上級卻告訴他們,國內已經宣布撤軍,并責問為什么沒有同上級聯絡;可憐的第九連從未得到過任何通知,付出了讓人哭笑不得毫無意義的犧牲。
“boss,按照年齡判斷,死者應該是1986年入伍增派到阿富汗的新兵,他們這一批新兵都在費爾干納進行適應性訓練,教官阿雷克西是我的熟人。”
“聯絡一下,看看有沒有的談。”
“如果談不攏”
“我要第九連全體人員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