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完第一針,謝爾蓋掀開加比的裙子,拿著第二根針戳向加比的泉門。
這一針下去可不得了,加比立即感覺到自己的三角部位猶如幾百只行軍蟻在撕咬一般,嘴里忍不住嘶吼,整個身體也痛苦的扭動起來。
在她疼痛難忍的時候,她還聽到謝爾蓋惡魔一般的低吟“噓噓噓,沒事,只是有點痛,不會有后遺癥,現在,我問你答,姓名”
謝爾蓋把尿素剛才問過的所有問題又重復了一遍,只是提問的順序被打亂掉。
站在山坡的樹林里,南易趴在地上瞄準湖邊一根棍子上吊著的礦泉水瓶已經有十幾分鐘,風向多變,礦泉水瓶的飄動一點規律都沒有,他距離目標11047米,子彈飛行時間超過一秒,他根本做不到有效瞄準,更別說計算提前量,想要擊中只能依靠運氣。
又等了十幾分鐘,南易一直沒有等來開槍的機會,吐出一口濁氣,他的眼睛還是盯著瞄準鏡,一動不動的繼續等待。
三十分鐘,一個小時,三個小時,五個小時,南易尿了一次褲襠,量很足,可他一動也沒動,依然盯著目標。
快到六個小時,陽光照射的角度慢慢往不利于射擊的方向變化,瞄準鏡上雖然蒙著紗布,但陽光的折射還會射到南易的眼睛,讓他的眼睛變得極度不舒服。
忽然,礦泉水瓶飄動的頻率減小,飄動的方向也變得有跡可循,南易一邊觀察,一邊在心里默默的計算著設計參數,槍口也一點點調整著射擊角度,在礦泉水瓶再一次回歸他自己標注好的零度時,南易扣動了扳機,子彈以126度的角度快速飛過湖面,和往右搖擺的礦泉水瓶撞在一起。
與其說是子彈射擊礦泉水瓶,不如說是礦泉水瓶接子彈。
“odshot”
“thanks,請叫我數學家。”
南易回復一句,撿起地上的彈殼塞到戰術背心的前胸口袋里,提著槍從地上站起,抓住褲子的大腿部位抖了抖,又拉扯了一下四角褲。
三角區域變得舒服一點,南易又俯下身,抓起地上的濕泥聞了聞,氣味有點沖,摘下腰間的水壺沖了沖濕潤的地面,把自己趴過的地方細心的恢復原樣。
往高處走了一段距離,子彈殼扔在偽裝狙擊陣地,往另一個方向兜了個大圈,掩蓋了一段痕跡,南易又趴在地上,一點一點往湖邊匍匐前進。
爬到一半,虎崽拿著電話來到他面前,“小姐的電話。”
南易趴在地上接過電話,“喂,若玢。”
“爸爸,我在哥本哈根國際機場,剛剛降落。”
“喔,注意安全,我在訓練,先掛了。”
南易掛掉電話,把電話機遞回給虎崽,繼續在地上緩慢挪動,湖邊有一個“崗哨”,不時的往不同的方向看,南易需要避開他的視線,所以,他不但爬的很慢,還經常要趴下躲避。
不到400米的距離,南易整整爬了五個小時,早上四點就開始尋找狙擊陣地,晚上七點半,南易的手才觸碰到別墅門口的長石條臺階。
觸碰到臺階后,南易調轉方向,往一個吊在半空的鐵盆爬過去,鐵盆里有一塊面包,他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叼著吃,萬一掉到地上就失去繼續進食的權利。
這里精簡掉一點流程,若是正式訓練,面包是被爛泥水浸泡過的,三分之一面包,三分之一泥水,三分之一的沙子,面包要是掉地上,還要遭到一頓毒打。
彷如狗一樣吃掉面包,南易又被驅趕著進行環山跑。
跑,一直跑,沒有距離,沒有終點,只有最低時速的規定,堅持到午夜零點,南易的意識已經紊亂,腦袋放空,什么都不想,只是機械的邁著腳步,一步一步向前,堅持,繼續堅持。
凌晨三點,南易終于堅持不住,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接力跟隨南易的保鏢立即上前,把南易架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段,讓南易的身體適應了一會,然后把人放上擔架抬回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