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應該是富二代。”南易反駁道。
“一代還是二代不重要,關鍵是我們的態度,要不要和納爾遜家族進行深入的合作”
“深入合作還是不要了,納爾遜舉的是民主旗幟,權杖到他手里,他也沒機會交接給自己的后代,再說,南非這塊肥肉幾個大國都盯著呢,南氏吃上幾口就行了,想霸占著那是找死。”
“啊哈,原來亞當你沒有被大長腿沖昏頭腦阿德勒,過來和你aa說話。”
短暫的安靜之后,南易就聽到電話對面傳來南有窮的聲音,父子倆說了半個多小時的貼己話,才依依不舍的掛掉電話。
瓦西里上午在銀行忙著工作,中午他約了斯莫倫斯基到京城飯店吃飯。
如今在莫斯科,能吃到中餐的飯店只有兩家,一是京城飯店,另外一家剛開不久,在莫斯科亞羅斯拉夫爾火車站附近,店名叫“梅花”,老板好像是一對華僑夫婦。
由名可知,京城飯店和華囯官方脫離不了關系,事實也是如此,這家飯店是五十年代蜜月期的時候開的,屬于兩國官方合作的產業。
京城飯店中餐廳1958年開業,火爆經營20余年,成千上萬的蘇修和外國賓客品嘗了不少正宗的中式美食。1970年代末,兩國交惡日甚,商品交流受阻,京城飯店的華囯美食品種驟然減少。
到1983年,中餐廳36個暢銷熱菜僅剩下13個,1985年后,京城飯店中餐廳的經營每況愈下。
1989年京城飯店中餐廳改組,與華囯組建了合資公司,名叫“京城在莫斯科”,還招募了15名華囯廚師,京城飯店的中餐變得非常地道,可對本地人來說,太過地道的口味并不為他們接受,飯店中餐廳的生意每況愈下。
瓦西里到京城飯店門口一下車,就看到有不少人在排隊,看年齡就知道,懷舊的人居多,也可以看到不少黃皮膚的面孔,應該是華囯過來的倒爺。
刷了刷臉,瓦西里無需排隊就進了中餐廳里的華燈廳的大廳。
華燈廳分大廳和小廳,大廳招待普通客人,小廳招待上賓“華囯倒爺”,國人嘛,吃飯就愛個熱鬧,抽煙、劃拳、脫衣服,和本地人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飯店為了客人之間不互相打攪,干脆就給倒爺們開了個小廳。
小廳里,愛怎么鬧就怎么鬧,收費也不貴,人均只需要50美元左右,在異國他鄉打拼不容易,倒爺們都知道節約著過。
瓦西里先到,點了兩個涼菜就讓侍應生先等等,他站起身來到大廳的墻邊,欣賞墻上掛著的名家真跡,瓦西里不懂山水畫,可瞧著墻上的一幅竹子畫就覺得非常有韻味。
若是南易在,他未必能看得懂畫的意境,但絕對可以認出來畫上的印戳是屬于鄭板橋的。
“巴巴諾夫先生。”
斯莫倫斯基到了之后,把大廳掃視了一遍,看到在墻邊欣賞畫作的瓦西里,徑直走到對方邊上。
“這幅竹子可以讓人心里安靜下來,但是我不懂華囯畫,說不出它好在哪里,斯莫倫斯基,你對華囯畫有了解嗎”瓦西里轉過身說道。
“巴巴諾夫先生,我和你一樣,對華囯畫并乜有了解,我更了解圣經。”
斯莫倫斯基曾經印刷過不少圣經,每一章每一節在在第幾頁,他也是一清二楚。
“過去坐。”
瓦西里邀著斯莫倫斯基來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