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來,生意就可以排著隊做,來之前,留學生的生意先賺一筆,來了之后,華囯樓、市場又可以賺一筆,其他的后勤增值服務就不用說了,完全可以吸血鬼一般趴在倒爺們的身上吸個痛快。
還是那句話,只
要倒爺能安安穩穩賺到錢,服務于他們的南易就不愁掙不到錢,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共同富裕嘛
維克托崔,蘇修一位非常著名的搖滾歌手,說他是蘇修的搖滾教父都不為過,去年出車禍死了,在他死后,圣彼得堡的藝術家們籌款在他的墓地上制作了追悼碑,各地還陸續出現以他的名字為命名的街道。
特別是莫斯科的藝術街道老阿爾巴特街2號出現了他的追悼墻,又名痛哭之墻,墻壁上寫滿了歌迷對他的思念。
老阿爾巴特街3號,剛剛掛牌成立一家叫“пeeh”的公司,翻譯成中文就是“變革”,維克托崔曾以“變革”為名創作了一首歌,傳唱度很高。
毫無疑問,變革公司之所以叫變革,又把辦公室設在2號的隔壁,擺明就是來蹭熱度的。
變革公司是池田研修生派遣和人才小組合資成立的一家公司,主營項目是勞務輸出,洗碗工、工廠普工、工地工人、模特、雇傭兵等等崗位都有,包羅萬象。
原則上來說,變革公司只會招聘身強體壯或膚白貌美的,不過也不是沒有例外,為了表達對維克托崔的懷念,以及出于愛屋及烏的心理,凡是和維克托崔父親崔東烈一樣,曾有過工程師頭銜或有工程師相當水平者,哪怕年老體衰、身有殘疾,只要沒得老年癡呆,變革公司也會出于照顧收下,并給予一筆人道主義的安家費。
在變革公司大門口的墻上,掛著一張熊皮,在其上面鐫刻著一行俄文“Вerлeчnt”,這是俄羅斯人經常掛在嘴里的一句諺語,意為時間可以治愈一切。
南易坐在莫丹兵營的訓練場邊上,手里拿著一把sks,正把槍上的刺刀卸下來,安裝上南易91式戰術導軌鐵絲、膠布、老虎鉗,一個戰術手電用膠布纏在槍頭的側面,接著又在拋彈窗附近轉出兩個孔,一個莫辛納甘標配瞄準鏡裝了上去。
槍托的部位,剪了一塊駝鹿皮粘在上面充當托腮板,沒有合適的補償器和消音器,槍頭就不按了,握把也沒什么意義,南易就沒想著弄。
二十來分鐘,一把神器級別的魔改sks精確射手步槍就在南易的手里誕生,拿在手里熟悉了一會,南易就往槍膛壓入子彈,舉起槍,往200米外的八塊胸型靶突擊。
一邊突擊,一邊射擊,中間還來幾個翻滾,一梭子打完,壓彈又是一梭子,等南易在靶子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下,他已經打掉16個彈匣,槍膛里的子彈只剩下4發。
只見八塊靶子上,每塊靶子上都用彈孔排列組合成一個漢字,連起來一共八個字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嬉笑著看著自己的杰作,南易忽然沖一個方向喊了個“放”字,話音落下,離他不到三十米的位置,一個鴿子籠被打開。
南易把手里的sks往空中一拋,左手在胸口一抹,一把戰術彈弓就到了他手里,右手往腰間的戰術囊一掏,一顆鋼珠到了他的指尖,上彈,拉彈弓,順著鴿子的軌跡預瞄,嘣,右手指放開,鋼珠變幻成一顆亮點飛向鴿子。
不遠處,虎崽快速拉扯手里的魚線,天上的鴿子仿佛被打中一樣,直勾勾的被拉下來,他一邊拉,嘴里還一邊大聲贊“準,太準了”
“哈哈哈,天下射凋者,唯無為與易耳。”
南易嘴里哈哈笑,心里娘希匹,他就搞不明白了,他和南無為同時修習的彈弓譜,為什么南無為可以百發百中,騎著自行車以動打動,二三十米外的飛鳥都能打下來,到了他這里就是怎么就不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