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戰爭期間,抽著馬合煙的蘇修戰士有不少是犧牲在摸尸的路上,沒辦法,馬合煙的味道比樹葉好不了多少,德國煙那才叫一個香。
面臨被圍困,沒有逃生之路的境遇時,同樣英勇的德軍往往會把香煙聚集到一起,澆上汽油燒掉,誓死不把一級戰略裝備留給敵人。
雖然幾十年過去了,馬合煙只
有在偏遠的地區還能見到,但是蘇修香煙還是沒有改變難抽的事實,橫向比較一下,要說更難抽的,那只有阿爾巴尼亞香煙。
抽過阿爾巴尼亞shkodra和sorts兩個牌子香煙的南易認為,抽這種煙還不如吸蚊香來得自在過癮,想要戒煙不用吃戒煙糖、喝戒煙茶,直接改抽阿爾巴尼亞香煙,不出仨月,四十年老煙槍聞到煙會想吐,爭當戒煙大使。
南易琢磨了一會,在紙上寫下“entroy”、“aztecs”,一個是熵,一個是阿茲特克人,熵勉強和燃燒能扯上點關系,阿茲特克人是有史可查最早抽煙的族群,用來當香煙的品牌都是逼格滿滿。
在“entroy”下畫了兩道橫線,南易決定用這個名字當成云霄特供煙的品牌,把逼格充滿,對外限量銷售;“aztecs”做為主打品牌,在該品牌下發展出一個系列;另外,再加上一個“arasite”牌子,用來主攻非洲市場。
“arasite”直譯是寄生生物的意思,引申一下可以用來解釋好吃懶做,品牌解釋當然不能這么說,完全可以說成“生活在富饒、資源豐富土地上的非洲人民可以輕松過上令人羨慕的富足生活”,香煙盒上還可以添上一行文字獻給最偉大的非洲人民。
“掙錢嘛,獻媚一點不寒磣。若有需要,說老子是非洲人也行啊。”
南易嘴里滴咕著,手里的筆又在“entroy”下面畫了兩道橫線,其他兩個牌子,他只是提出參考,用不用由云霄煙草集團自行決定,“entroy”這個和營銷扯不上關系的牌子就定下了。
接著,南易給魯班木業的總裁布魯克汗發了封郵件,把魯班木業在馬達加斯加、印度、斯里蘭卡的檳榔種植園單獨劃出,成立一家檳榔公司預備和云霄煙草集團進行合作,展開聯合營銷。
檳榔配煙,法力無邊,這兩個產品非常適合捆綁在一起營銷。
另外,還有一個優點只能關上門悄悄地說,銷售檳榔不但可以賺取利潤,也可以給微利牙科和阿德勒診所源源不斷的輸送顧客,建立一個良性循環的利潤鏈。
“要不要再成立一個手續費80,運營成本195,專門幫助口腔癌患者的慈善基金唉,還是算了,這是別人家的禁臠,容易發生摩擦,再說,吃相難看了點,自己的臉皮還是太薄,吃不了這口噴香,可惜了,真可惜,利潤豐厚的無本生意啊。”
南易的腦洞正瞎竄,桌上的電話響了。
“南先生。”
“喔,美美啊,怎么了”
電話那邊是甄美美,包喚頭的翻譯,包喚頭的俄語只停留在“哈拉少”水平,進步緩慢,身邊不跟著一個翻譯,他根本沒法做事。
“我和包先生去拜訪尹斯梅洛夫,等了三個多小時,他沒有見我們。”
“既然不見,那你們先回去。”
尹斯梅洛夫就是先南易一步把奧運村邊上的600畝空地買走的人,他的底細已經摸過,就是這兩年靠著合作社撈偏門發起來的,背后站著誰還沒查到,不過發家之前可以肯定是根正苗紅,兩代貧農,爺爺輩做過生意,當時算是小康之家。
南易把電話打給被他打發去辦理公司注冊手續的阿克辛亞,雖然蘇修五十年代就研發出Лk1移動電話,不過一直沒受到重視,導致蘇修的移動電話發展緩慢,到現在也沒有移動電話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