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南易再次舉起酒杯,“敬蘇修,敬財富”
南易的話獲得在場所有人的共鳴,商人在做的事,無非就是把別人口袋里的財富轉移到自己口袋里,每個人都想把更多的財富轉到自己口袋里,這是核心,其他神圣或齷齪的,只不過是在轉移過程中或主動或被動地被附加上去。
每個人捧起酒杯,跟著附和,“敬蘇修,敬財富”
呷了一口酒,南易從焦點位置走開,餐廳里音樂響起,阿克辛亞從歌舞團請來的姑娘們穿著白色內襯,紅色大裙擺的連衣裙,一只手拿著樺樹葉,一只手拎著一條小方巾緩緩的滑到c位。
是的,她們在滑,軀干不動,人卻在前移,到了焦點位,她們圍成了兩個圈,如同八音盒上的美少女般在那里轉著圈圈,視覺上給人的感覺不是她們在動,而是猶如站在一個轉盤上,轉盤帶著她們在轉。
轉了一會,兩個圈如同流水般流到一起,形成一個大圈,她們轉著,表面風平浪靜。
蘇修的編舞仿佛都和舞者的腳過不去,不管是哥薩克政委舞、芭蕾天鵝湖,還是眼前的田野里有棵白樺樹,都是非常廢腳的舞蹈,特別是眼前的一棵棵“白樺樹”,表面看起來絲滑無比,其實在看不見的裙擺之下,女舞者的小腳高頻率地踩著碎步,既廢腳又對自身的體能有很高的要求。
南易捧著酒杯走到別列左夫斯基身前,向其舉了舉酒杯,“我需要卡車,很多,改天聊聊。”
別列左夫斯基聽到南易的話,回以微笑,同樣舉起手里的酒杯。
南易呷了一口酒,說聲失陪,又舉著酒杯步履安詳地往尹斯梅洛夫走去,來到其近前,直接開門見山,道“尹斯梅洛夫先生,我有一個市場的大計劃,想邀請你參與進來。”
“亞當先生,什么大計劃”
“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談。”南易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帶著尹斯梅洛夫來到餐廳的一隅,又讓侍應送上來一碟榛子。
捻起一顆榛子,剝開,指尖碾了碾果仁,去掉上面的果皮,重復幾次,剝好幾顆果仁,接著把一顆果仁放在桌子上,“中央列寧體育場,已經被我租了下來,我打算把這里改造成一個服裝零售市場,專門用來銷售目標客戶是普通人的服飾。”
說著,南易又把一顆果仁放在桌上,“國民經濟成就展覽館,我準備租下其中三個館,并改造成銷售中檔服飾為主的服裝零售市場。”
又是一顆果仁放在桌上,“這里就是尹斯梅洛夫先生手里的那塊空地,我原來打算把這里改造成一個小商品零售市場,小百貨、小五金等等等,無所不包,不管是日常所需,還是房間裝飾、個人裝飾,在這個市場都可以買到,甚至還包括一些小家電。
三個部分我打算互為犄角,互相引流,做到優勢互補。”
南易攤了攤手,“誰知道,我晚了一步,那塊空地已經被尹斯梅洛夫先生給買下,所以我想咨詢一下,尹斯梅洛夫先生,你可以選擇把土地賣給我,我以兩倍的價格買下來,又或者我們合作,你以土地入股,我給你合理的股份份額。”
“亞當先生,我們談談股份。”
尹斯梅洛夫干脆的說道,他不干脆不行,對方已經把全盤計劃說了個囫圇,隱隱挑明要么合作,要么成敵人的態度。他心里稍一權衡就能衡量出來,合作絕對比對抗的前景更好。
“對合作伙伴我向來真誠,尹斯梅洛夫先生,明天后天,兩天時間,你找一個律師,我們坐在一起慢慢的捋一捋,你的那塊土地價值多少,你又會投入多少,你要投入到這個項目里的人脈又價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