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混進隊伍,他前面的一個女生立馬回頭和他打招呼。
“嗨,斯嘉麗,試鏡通過了嗎”
“又沒通過,我恨廣告。”叫斯嘉麗的女生撇了撇嘴,忿恨的說道“我不想當模特,我想唱歌,我想演舞臺劇。”
“嗯哼,加油。”
美國是一個階層嚴重固化的國家,各個社區之間通過房價自然區分,富人區、貧民窟天然隔離,被分成大眾階層和精英階層。大眾階層崇尚快樂教育,而精英階層采用的教育方式卻是非常殘酷。
南易和斯嘉麗兩人對所謂的精英階層的精英教育不屑一顧,又不想讓南有窮太早的進入貴族學校,小學階段更希望南有窮可以下沉,去接觸平民的世界。
資本積累的過程,本身就是不斷從平民身上掠奪的過程,這種掠奪比較隱蔽,不是那么血腥,不會有一把瘆人的刀架在脖子上,而且,掠奪的過程還有法律進行賦權和掩蓋。
用狹隘的目光去看,企業家建立企業增加就業崗位、增加稅收,從一定程度上促進一地、一國之經濟,但是只要看問題的角度足夠大,其實也可以把能量守恒定律套在經濟頭上。
如同南易站到銀河系、宇宙的高度去看這個世界,從不認為做為一種能量存在體現的錢是屬于他的,他只是一個中間儲運站,錢只是短時間儲存在他這里。
也許一艘烏篷船沿著一個方向不斷航行,只要航程達到光走一年走過的距離,錢就會轉化成另外一種能量體現,轉移到另一個中間儲運站那里。
正因為有這個認知,打小就學會奉獻,一直以救世主自居的南易才會矜矜業業的站好自己的崗位,一絲不茍的完成能量轉移的工作,從不開小差去玩游艇、泡明星,習武、修特戰十數載,也從未想過當一回電影男主角。
就是下一代,他的親兒子,也是打小就讓他去接觸流水線的上一環,培養默契,將來可以更好的頂他的班,做一個光榮、快樂、默默負重前行的倉管員。
中午,從趙詩賢的別墅出來,南易的電話就響了。
“老南。”
“哈,臭小子,你哥哥都沒管我叫亞當,你已經叫我老南了。”南易沖著話筒爽朗的笑道“小南同志,找老南我有什么事”
“老南,我放暑假好幾天了。”
“我知道啊,不過今年暑假你不方便跟著我,要不要去紐約”
“不想去,哥哥到月底才放假。”
“我最多三個小時就到家,回家我們慢慢說。”
“嗯嗯。”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一進入方公館的花園,南易就看到南無為腳下踩著滑板,嘴里哼著纖夫的愛,為了湊趣,等到了女聲部分,南易接了上去,“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蕩悠悠,噢蕩悠悠”
“南鳳蘭,你唱歌好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