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畢梵在烏蘇里斯克有一個合作畫家叫特卡琴科,他的畫在歐美市場很搶手,但是前段時間,在紐約出現了非
達畢梵渠道流出的特卡琴科的作品,而且是復制品,在達畢梵手里擁有一模一樣的。」
「不是假畫」
「不是,達畢梵和特卡琴科聯系確認過,是真跡,特卡琴科親自畫的。據特卡琴科所說,是一幫越南人從他手里低價買畫,不賣不行,他才復制了自己的作品。今天晚上,又是越南人說好要去特卡琴科那里拿畫的日子。」
南易撫了撫下巴,「知道特卡琴科的畫作價格嗎」
圣母說道「不清楚,但是達畢梵的信息,他們那邊是以最低1500美元的價格收購特卡琴科的畫。」
達畢梵能以1500美元的價格買畫,可想而知,這個卡特琴科的畫非常有市場潛力,已經獲得了相當一部分藝術收藏家的認可,將來很有可能會給達畢梵帶去巨額的回報。
于是,南易點點頭,說道「手里有使用亞音速彈的家伙」
槍械裝上消音器根本做不到真正的消音,只是槍聲傳播的距離變短,近距離還是能清晰的聽見槍聲,要做到有實際意義的消音效果,槍械必須特制,而且要使用亞音速彈。
「有as微聲突擊步槍和最新的9a91。」
南易蹙了蹙眉,「9a91別用,剛面世不久,流出的數量非有限,容易查到我們頭上。還有,能談就談,盡量別動手。」
「明白。」
圣母對通過談解決問題不抱希望,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只能送那幾個越南人下去,這次可是跨公司的委托,事情絕對要辦的漂亮,不能丟了哥薩克行動組的面子。
南易一行回到賓館,圣母一個人獨自離開。
來到哥薩克行動組的一處據點,圣母把身上注冊過的手槍放下,把桌上其他隊員已經替他準備好的無聲武器一一在身上藏好,as微聲突擊步槍放進一個背包里,袖珍弩、彈簧箭、軍用匕首放在自己順手的位置。
裝備好,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圣母帶著兩名隊員出門坐上一輛車,開出一段,在路邊的公用電話打了個電話。
打過電話,車子繼續前駛,沒一會就來到烏蘇里斯克賓館不遠,同處在涅克拉索瓦大街的烏蘇里斯克藝術聯盟。
圣母下車,走進烏蘇里斯克藝術聯盟的大門,圣母便的和穿著防彈衣,手里端著ak74u的保安人員打招呼,隨著熱情的互相問候,兩包煙從圣母的手里飛出,畫出一條弧線落在保安人員的手里。
沖保安人員擺擺手,圣母繼續往里走,一路上,不論是修理管道的勤雜工,畫室里還在作畫的畫家,亦或者油畫展覽室里的柜員,都親切的和圣母打著招呼,圣母時不時的就會拋出兩包煙。
來到一棟建筑的樓梯口,圣母帶著的一條煙正好拋完,帶著人直接上了二樓,在走廊轉角外一扇緊閉的辦公室門前停了下來。
圣母走上前去,輕輕敲了敲門,半晌,才聽到里面傳出來一陣又輕又細的腳步聲。
門打開了,一位六十歲出頭的老人小心翼翼地從門里探出半個腦袋,見是圣母,不禁喜出望外,如同小孩子一般,一步躥了出來,緊緊地擁抱住了圣母,口中呢喃著「你好啊,尤里」
尤里,圣母的俄文名,這個名字還有安德烈、謝爾蓋、瓦西里,就如同張偉、小明一樣,在俄羅斯的大街上喊一嗓子,會有無數人看過來,非常之普遍。
圣母會有這么個俄文名倒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典故,只是在俄羅斯,沒有俄文名是不行的,「元」這種偏向于中文發音的詞匯,用俄語來說非常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