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華易已經有一個c研發小組,正在研發華易自己的c。
看過計算機工程師的簡歷,南易又翻了翻其他領域的工程師簡歷,不過他只是看,并沒有說什么,技術上的事情,他壓根不懂,一個工程師有沒有真材實料,通過看簡歷他也分辨不出來。
人才小組自有一套分辨的辦法,他還是不要瞎發言、瞎指揮,辨錯一個人,投資一個虛無縹緲的研發項目,涉及到的是海量的資金,哪怕南氏現金流充足,也經不起幾次折騰。
都是自己家的錢,虧了心痛,一句輕飄飄的“交學費”可掩蓋不了自己的決策失誤和實際損失,哪怕拉幾個人過來包裝成集體的決策也沒什么卵用,該虧的錢還是虧了,南氏要是倒了,可沒有一個北氏等著南易去當決策人。
看完工程師的簡歷,南易又開始翻看俄羅斯姑娘的照片,池田研修生派遣對接了幾個歐洲的模特公司,只要篩選出合適的人送過去,就可以拿到人頭費。
這是一次性的業務,也是正經業務,模特公司是真模特公司,不是掛羊頭賣狗肉,要的人不多,相比較南易眼前的幾千張照片,微不足道,池田研修生派遣根本沒辦法安置幾千個姑娘的合適崗位。
崗位當然能安排,但都是辛苦、薪酬低的崗位,即使姑娘們愿意干,池田研修生派遣還不愿意干呢,研修生掙不到錢,靠抽頭的池田研修生派遣更加掙不到錢。
從某個特定角度來看,池田研修生派遣可以被叫成池田工會,除了從不標榜自己的正義性外,發揮的作用和歐美工會相似,甚至還有過之。
先是墊資把研修生從低匯率國家輸送到高匯率國家,接著安排一份薪資合理的工作,前期除了收取會費,還要收回墊資,所以看似研修生要付出的比較多;
但到了后期,墊資本息收回,池田工會只收取會費,并全方位的服務,只不過有些超出會費承諾范圍的事務,需要額外支付費用。
再換一個角度來看,池田研修生派遣就是一家趴在研修生身上吸血的魔鬼企業,抽頭啊,居然從研修生身上抽頭,外包啊,居然搞人口力外包,簡直就是資本家中的資本家。
不管外界的人從哪個角度看池田研修生派遣,南易只知道有不少研修生稱呼池田研修生派遣為“烏托邦工會”。
當然也不乏有對讓池田研修生派遣抽頭表示抗拒的研修生,合同一到期,立即跳出去,單飛之后,有混得好的,也有混的差的,每個人的能力不同,際遇也不同。
從南易的角度來說,他問心無愧,數萬人被他送上了“快速跑道”,能不能一直跑的比別人快,這取決于個體自身。
著眼于國內輸出的研修生,池田研修生派遣給了他們一年掙幾萬的機會,辛苦三年,攢下十幾萬,若是不能靠這筆錢實現財富再增值,實現階層的跨越,那怪不了其他任何人。
看著照片,南易也想不到有什么高薪工種可以安排數千個俄羅斯姑娘,有幾個半導體工廠的薪資倒還可以,不過他們更喜歡心靈手巧、服從性更強的亞洲姑娘,他只能遺憾的搖搖頭,這批抽頭,他賺不到。
“查克,模特的業務完成之后,出一份申明,以后只要具備特殊技能或高學歷的女性,其他的就算了。”
南易停頓了一下,又盯著查克貝里的臉說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勞務輸出除了我們在做,還有不少人也在做,我可以漠視一些事情的發生,但不代表我可以容忍我們自己人參與其中。”
“boss,我會警告所有人。”查克貝里應道。
除了池田研修生派遣在搞正規的勞務輸出,也有不少人在搞變相的勞務輸出,跨國婚姻、販賣人口、組織賣淫、詐騙人騾人體藏毒運毒等等,池田研修生派遣手里的簡歷資料要是泄露出去,很多女的都會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