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少啊,你不是告訴我現在買房是比較適合我的投資嘛,我就把大部分的錢用來買房,舊金山西海岸、香塂、滬海我都有買下幾套房子。」
「幾套啊」
「秘密,不告訴你。」宮雪狡黠一笑。
南易往宮雪身前湊了湊,悄么么的說道「你告訴我一個秘密,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樣我們每人都會多一個秘密。」
「超過一個人知道的就不是秘密。」
「保密意識還挺強,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
「好了啦,和你開玩笑呢。」宮雪睨了南易一眼,說道「我在滬海買了4套,1套給我父母住,其他3套租出
去了;在舊金山西海岸買了3套;在香塂買了6套,3套在港島,2套在九龍,還有1套在尖沙咀。哎,你說香塂的房價漲得這么快,以后會不會跌下來」
「你不用管它升還是跌,有我在呢,我沒讓你賣,你就一直持有,真要賣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我聽你的。」
轉眼又過了兩天,南易在老洋房面見了達畢梵的總裁亨利莫奈。
前幾天亨利莫奈給南易發了一封郵件,匯報了他將來京城成立兩個子公司,一個叫紅學基金,另一個叫唐宋拍賣行。
「亨利,你跟我說說具體的想法。」
「boss,是這樣,這幾年我經常飛來華國處理東方藝術品的事情,與華國的藝術家多有接觸,對他們的生活情況非常了解。在紐約,我認識很多旅居紐約的華國畫家,對他們在紐約的生活情況也非常了解。
其實全世界都一樣,藝術家在沒有知名度之前,生活狀況不可能太好,只不過華國這邊相對更不好。
三年前,我認識了來自比利時的尤倫斯夫婦,在1987年,他們就以很低的價格買到幾個新銳畫家的畫作,目前這幾個畫家的上升趨勢很強,相信不用多久他們就能嶄露頭角,變成著名畫家。
除了尤倫斯夫婦,我還認識一位瑞士駐華國的外交官,他對繪畫特別感興趣,走訪了不少華國的畫家,也收藏了一批畫作。
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人,同樣在關注華國的繪畫界,這讓我意識到先鋒畫廊的模式不能只在紐約進行,還要把業務移植到華國來。」
「你說的尤倫斯夫婦,他們并不只是在簡單的囤積畫作」南易問道。
「囤積只是第一步,后面還要推高畫作的價值。boss,我要做的事情和尤倫斯夫婦類似,我的計劃是這樣,篩選一批華國有上升潛力的年輕畫家,邀請他們加入紅學基金。
成為紅學基金一員的年輕畫家,我們會以一個較高的價格,買斷年輕畫家未來兩年到五年的畫作,也許是20美元,也許是100萬,這需要視畫家的上升潛力大小而定。
達成買斷協議之后,我們會給年輕畫家舉辦畫展,讓他們有和世界知名畫家同臺亮相的機會,并且,我們還會設立幾個獎項,讓他們獲得幾個榮譽頭銜。
等年輕畫家的名氣開始上升,我們會試著在拍賣行通過自買自賣的方式推高該畫家畫作的價格,等畫家與他的畫作的身價提高到一定程度,我們就會拋售手里的畫作。」
南易頷了頷首,「聽起來不錯,互利互惠,紅學基金我了解了,唐宋拍賣行呢,你打算用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