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李勐熙看著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曾伙同二弟進行了一次叛亂,最終被李秉哲給鎮壓,并沒有掀起太大風浪,而他本人被怒火中燒、恨鐵不成鋼的李秉哲趕出李家。
雖然對李勐熙很是失望,但是李秉哲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大兒媳和孫子女,李秉哲給了大兒媳孫褔南和三個孫子女大部分的第一制糖股份以及少部分的亖星火宅財險股份。
1987年,李秉哲逝世,李建熙徹底接管亖星,李勐熙自然心有不甘,和李建熙爭起了遺產,兄弟兩個表面的兄友弟恭都懶得維持,直接變成死仇。
相比李勐熙,孫褔南還念著公公的好,對亖星的財產并不是太惦記,一心只想著經營好第一制糖,把第一制糖變成多元化企業。
如今孫褔南已經年過六十,女兒李美竫、兒子李再賢也已長大成人,李再賢坐鎮本部,獨當一面,而李美竫跟在孫褔南身邊當助手,心里埋著把第一制糖的觸須伸到文化領域的念頭。
“富樂總裁,今年的全球白糖供應量會比去年還過剩,第一制糖的利潤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今年的供貨價我們是否可以單獨協商一下。”在甘蔗田里轉了一圈之后,孫褔南忽然對尼古拉斯富樂說道。
“只要孫會長答應供應量不足的年份也能協商供貨價,我們hjagricuture完全沒問題。”尼古拉斯富樂給孫褔南一個軟釘子。
后稷農業和第一制糖有簽訂長期的供貨協議,不論國際白糖價格如何波動,供貨價都會穩定在一定區間,供大于求時后稷農業占點便宜,求大于供時第一制糖占點便宜,把價格線拉長,每年的供貨價相加再平均,會得出一個合理的平均價。
總之,協議是在雙方的利益之間達成一個平衡點,不存在誰占誰便宜的問題,相對來說,后稷農業在弱勢一方,因為它是市場經濟之下的非壟斷性產品的賣家,不可能長期存在買家求著它賣的可能。
“天氣有點熱,富樂總裁,我們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一下。”孫褔南很自然地說道,仿佛剛才的那一幕沒有發生過。
“孫會長請隨我來。”
尼古拉斯富樂把孫褔南領到農場的待客別墅,并讓人準備好飲品。
“孫會長,我們雙方合作已經八年,一直合作得非常愉快,之前我們只在制糖領域展開合作,孫會長可能對我方了解得不夠全面,允許我向孫會長詳細地介紹一下我們hjagricuture。”
尼古拉斯富樂的開場白一出口,孫褔南立即聞到不同尋常的氣息,對方的話是在表明想要和第一制糖加大合作領域。
孫褔南伸手示意,“富樂總裁請講。”
尼古拉斯富樂頷了頷首,說道“hjagricuture雖然比較年輕,成立的時間只有12年,但自從成立尹始,hjagricuture一直處于快速擴張之中,巴西、澳洲、法國、荷蘭、美國、加拿大、智利、秘魯、烏克蘭等地區都有我們的農場;
并涉及糧食、蔬菜、農藥、化肥、種子、食品、食品化學、餐飲、農業金融投資等領域,除了制藥領域,貴方在從事的領域,我們hjagricuture都有涉獵,如果孫會長有意向,不妨花點時間到我們hjagricuture各個子企業參觀一下。”
尼古拉斯富樂頓了頓,故作不小心遺忘后的補充道“還有一點,我們hjagricuture從來沒有擔心過流動資金,一直都有龐大的資金儲備,實際上,我們每年最大的盈利是來自閑置資金產生的投資盈利和利息。”
尼古拉斯富樂的話音落下,孫褔南的眼中瞬時閃爍異樣光芒,“富樂總裁,不知道方不方便打聽一下貴方的閑置資金有多少”
尼古拉斯富樂攤了攤手,故作無奈地說道“孫會長,我不能告訴你具體的數字,那是商業機密,但可以告訴你超過100億美元。”
孫褔南聽到“100億”這個數字,瞬間想跳起來狂噴,這是在經營企業還是在過家家,讓100億美元躺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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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褔南一點都不懷疑尼古拉斯富樂是在吹牛,聞弦歌而知雅意,對方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什么雙方展開深入合作,明明是想入股第一制糖。既然是談入股,對方自然會亮肌肉。
孫褔南并不排斥第一制糖增加股東,只要話語權掌控在她手里,有一個實力雄厚的股東并不是壞事,當然,亖星這種惹人厭的股東不在此列。
“富樂總裁,過了八月份,我能抽出時間。”
孫褔南早早就有了把亖星踢出第一制糖的想法,大致的方案已經成竹在胸,之所以把時間定的比較靠后,就是為了留出時間先解決亖星的股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