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軟件雖說現在和過家家沒多大的區別,但不代表南易會讓它永遠過家家,關于飛龍軟件,他心里已有成算,只等著看那三只雛鳥可不可用,可用就帶著往前飛,不可用另起爐灶,重新注冊一家軟件公司,把心里的計劃放到新公司去執行。
接著,南易又給顧聞打了個電話。
“計算機所待膩了嗎”
“膩了。”
“出來吧,我開了一家軟件公司,業務很好,實力雄厚,就在飛龍網咖隔壁,你過去當個技術副總,月薪暫定五百,股份我們以后再談。”
“從事人工智能領域嗎”
“廢話,其他的你也干不了啊,動作麻利點,現在公司的人工智能游戲軟盤業務正缺人手,等著你去賣命呢。”
“我馬上打報告。”
掛掉電話,南易會心一笑。
人啊,總要去撞下南墻,蹉跎一下歲月才會變成熟,顧聞挺幼稚,一個剛留學回來的雛鳥就想“帶領”一幫人提高我國的人工智能水平,也不點點自己嘴下有幾根毛,端茶遞水就有他的份,想當研發團隊帶頭人,先熬資歷再說吧。
“浪費幾年光陰,希望你這小子沒把學的東西忘干凈。”
南易滴咕一聲,又開始做下一件事分析一個蛇吞象、私吞公的桉例。
吉省輝發市有一個叫梁志軍的,屬于1984年下海的這一批,以借來的90塊錢起家,歷經七八年的苦心經營、逐步積累,發展成為擁有裝飾材料商場、工藝美術社、裝潢施工處、裝潢五金廠、金屬門窗廠、鉚焊廠等六個經濟實體,有了幾百萬身家,算是輝發市的有錢人。
1992年,為了進一步擴大企業規模,梁志軍吞并了瀕臨破產的集體企業輝發市散熱器廠,按照簽訂的協議規定,散熱器廠的債務,要由梁志軍在10年內清償,同時,213名職工,包括幾十名退休職工要隨廠接收。
梁志軍接收該廠之后,立即大刀闊斧地進行整治。他按照私營企業的管理模式,健全了工廠的領導體制,組建了新的領導班子,制定了一套新的管理規章與制度,成功地將私營企業的經營機制移入企業,很快就使企業進入正常運轉。
他帶領科技人員在進行市場調研的基礎上開發新產品,接連開發出鋁門窗、鋁合金柜臺等產品,適應了輝發市建筑市場發展的需求,僅兩個月就創產值35萬元,之后散熱器廠是一天比一天好。
不過,矛盾、困難也隨之而來,梁志軍成了出頭鳥,成了靠廠吃廠的那個“廠”,兼并合同規定原廠所欠外債10年還清,現在不僅債務比原核定的數額多出幾十萬,而且有關部門對涉及該廠所欠外債的訴訟有訟必判,梁志軍則有判必輸,不僅要拿出生產資金提前還債,還要付出一筆相當數額的訴訟費。
再如,由于原廠拖欠電費,兼并后經常受到拉閘限電的困擾,并且電價高達每度兩塊四,叫人苦不堪言。再比如,由于市與區有關部門互相推諉,使得原計劃簽訂的職工養老保險和用工合同無法兌現。
反正梁志軍是遇到一地雞毛,散熱器廠的劇情走向并不是太好看。
南易之前沒有兼并國企的經驗,會遇到什么問題也只是道聽途說,有些問題他可以通過“人性”和觸類旁通推導出來,有些則不泡在水里感受不到。
不僅是南易,整個南氏都缺乏這種經驗,之前和國企打交道比較多的就數海棠貿易比較多,不過海棠貿易是作為客戶的身份出現,到哪感受到的只有光鮮的一面。
把梁志軍的桉例放在桌上,南易揉了揉鼻梁,轉頭對陳文琴說道“再搜集一點類似梁志軍這種私吞公的桉例,好的壞的都要,未來一周里你看情況抽時間去一趟輝發市,以仙露資本的名義見見梁志軍,向他打聽一下散熱器廠的故事,全面一點。
聽故事是主要目的,順便也對梁志軍的企業做個考察,如果他需要資金,他的企業又值得投資,可以考慮實質性跟進。”
“南生,輝發市在吉省,跨省了,而且仙露資本只有這么一點資金,第一筆投資是不是要謹慎點”陳文琴回道。
“呵,當然得謹慎,不過既然讓你以仙露資本的名義去,自然要做點投資方面的工作,不然,我們就成騙子了。若是不值得投,事情簡單結束,若是值得投,不一定要仙露資本來操作,參北斗也是可以的。對了,參北斗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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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了,南生,我們是不是該去找辦公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