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閩東站穩腳跟,潔仁集團再把觸須伸到胡建的其他地區,比如鷺島、溫陵、虎糾、甫田等經濟較發達地區;胡建根據地穩固之后,再出省對它地徐徐圖之。
規劃是如此,但康德典當過去的分紅還不錯,有錢可賺,她自然也沒有想過要退股或轉讓股份,一個穩定的收益來源,誰又會傻的不要。俁
這次來滬海之后,鄭玉清的想法發生了一點變化,康德典當的經營之道劍走偏鋒,太邪,她很擔心潔仁集團會被其連累。
不過她的擔憂并不是因為康德典當劍走偏鋒,她自己就是一個邪商,喜歡出奇制勝,甚至喜歡穿歪門走邪道,她骨子里絕不是一個腳踏實地、遵紀守法的商人。她擔憂的是康德典當頭上無傘,一旦出事就沒有轉圜的余地。
“雷猴。”
正當鄭玉清思考時,龍卉卿已經來到她的桌前。
“哩厚。”
“今天我們在阿蘭靚湯見過。”
“我有印象,請坐。”鄭玉清做出邀請的手勢。俁
龍卉卿在鄭玉清對面坐下,如沐春風地笑道“我叫龍卉卿,在龍卿珠寶工作。”
“原來是龍老板,我叫鄭玉清,在閩東潔仁集團工作。”鄭玉清微笑回應。
“我該稱呼你鄭董還是鄭老板”
“任龍老板選擇,你覺得哪個方便順口就叫哪個。”
“我還是叫你鄭老板,這樣我不吃虧。”龍卉卿說著,赧然一笑。
鄭玉清陪笑兩聲,撩開蓋在左耳的秀發,現出耳垂上的耳環,“龍老板,你的店里可不可以訂制耳環,我想訂制一對和這個一樣的。”
龍卉卿仔細端詳一下耳環,“鄭老板,耳環上的珍珠是南洋濃金色珍珠”俁
干一行就得熟悉一行,龍卉卿既然干上珠寶,自然要對各類珠寶有所了解,不說一眼能看出好壞等級并準確估價,起碼得認得出是什么玩意。
比如和田玉,若是分不清玉料產地和產狀分類,壓根不好意思告訴別人自己是玉販子,事實上這種人也不存在,真要一竅不通,瑪瑙、赤玉傻傻分不清楚,會有另一個稱呼棒槌。
“龍老板好眼力,我的耳環的確是用南洋珍珠制成,不知道貴店有沒有儲備濃金色南洋珠”
龍卉卿再瞄一眼耳環,估計一下珍珠大小,“鄭老板,不好意思,我店里沒有和你一樣大小的珍珠,更大的有,不過要等比例復制需要打磨,不管是珍珠的費用,還是手工費都會比你這個更高一點。”
“價錢不是問題,龍老板,你的店在什么街,我明天過去。”
鄭玉清耳朵上的耳環是她亡夫在某年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送給她的,而且是當著潔仁所有股東的面,她其實早就嫌膈應不想戴,但是她還沒有徹底掌控潔仁集團,仍需借亡夫之威,再不想戴也要戴著,這可是很好的表演道具。
鄭玉清1966年生人,從小就相貌出眾,通常漂亮的女孩子喜歡打扮、可以靠顏值吃飯、學習成績一般,但鄭玉清不同,她學習刻苦,一直順利讀到大學。俁
大學時期的她,非常有沖勁,也滿懷理想,想要憑借自身的努力,開創出一片天地,做出一番大事業來。但這只是大學生一時的想法,實際上大學畢業后,鄭玉清并沒有跟大多數人一樣,去社會上打拼事業,她要走捷徑。
通過親戚的關系,她順利去了香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