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巴布韋宣布獨立后,西方就減少了對津巴布韋的發展扶持,但有之前打下的良好基礎,津巴布韋國內的生產力相對充足,又有富足的糧食和全球最好的煙葉“黃金葉”用來出口換匯,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津巴布韋的氣候非常適合種植煙葉,那里出產的煙葉是全球最好的,不少高檔香煙里都會摻1520的津巴布韋煙絲。津巴布韋年產煙葉20萬噸左右,其中12萬噸來了咱們這。
使勁造了幾年,之前留下的家底折騰得差不多了,津巴布韋的經濟出現衰敗的跡象,恰好一代津巴布韋偉人穆加貝徹底掌控軍隊,人民對他的滿意度飆升到98,他雄心壯志,試圖通過暴力手段收取被殖民者占有的土地,這違背了當時津巴布韋政府給予英國的承諾,損害白人農場主的利益,引起他們的不滿和恐慌。
現在只是有風聲傳出來,還會付諸大規模行動,要賣煙葉種植園的白人應該是鼻子比較靈的。
南易對自己買種植園不感興趣,到了他手里也很難保得住,這時候買就是接盤俠,自己不買,但可以考慮贊助津巴布韋的黑人權貴購買。
白人手里的土地就算被收回,也絕不可能便宜津巴布韋普通黑人,只會肥了黑人權貴。
討論組里經過一陣辯論后,意見開始統一,大部分人傾向四年這個時間,得出時間,接著就是討論贊助黑人權貴的可行性,以及需要的成本與可能產生的收益、圈選贊助目標等問題。
南易忙正事,劉貞不會沒眼力見兒的耍小脾氣,泡茶、洗綠提,盡顯賢妻良母之風范。
嘴里咬著綠提,手指紛飛的南易心里尋思這婆娘還行,小日子還能過。
討論了一個多小時,有些問題還無法明確,需要進一步資料收集和公關,事情暫時擱置,等準備充分再進行下一次討論。
南易剛合上筆記本,劉貞便指著電視機說道“這家公司是你的”
電視里正在播魯省電視臺的新聞短訊,羅深深的白水投資和魯省那邊一家叫昌緒的魚竿廠簽訂投資協議,也不知道誰的意思,這種小事情居然上電視了。
“算是吧。”
劉貞聞言吐槽“白水,什么破名字。”
南易不屑地睖了劉貞一眼,“白水,一身清白,如水一般,左傳里有一段所不與舅氏同心者,有如白水,把白水引申為信守不移。上白下水是個泉字,泉的涵義里有錢的意思,泉幣就是錢幣,多好的名字,你居然敢說破名字。”
“就算這個名字還湊合,你眼皮子太淺,生產魚竿的企業也要投資。”劉貞還以奚落。
“你一個放印子錢的懂個屁,我投的是高科技。”
“嘁,新概念釣竿還是新能源釣竿是不是魚上鉤了會給你的快譯通發信息”
“不但會發信息,還會發射信號到衛星,然后衛星發信號給咱家的鍋,油啊,鹽啊,會自己跳到鍋里,鍋會自己做紅燒魚,有臺叫劉貞的破機器還會自己吃。”
“姓南的,你要跟我抬杠是不是”劉貞抓起茶幾上的哈密瓜皮,對南易怒目而視。
“抬毛杠,我直接給你抬棺。”
“你咒我,我跟你拼命。”
劉貞騰身而起,撲到南易身上,手里的哈密瓜皮往南易嘴里堵。
“呸,呸呸,我警告你,下回再動手我可要還擊了,我一個尥蹶子就能踢斷你下巴。”
“踢下巴,我讓你踢下巴。”劉貞張牙舞爪把南易的頭發撓成鳥窩,“你能耐是吧生龍活虎是吧現在逞能耐,上了床你又尿了,真有本事,今兒晚上弄死我。”
“你太丑,我有真功夫也用不出來。”
“啊我讓你說我丑,我讓你嘴賤,把手拿開,我數一二三,你要再不拿開”
不等劉貞把話說完,南易左手提住劉貞的褲頭,踩到沙發上,右手穿過劉貞腋下,用力一轉,劉貞就被南易倒轉過來,左手滑到腳踝處,捏住往上提了提,又勐地往下一放,如此反復,劉貞猶如被掛在魚鉤上用來釣烏鱧的田雞,被有節奏地一提一放。
“姓南的,把我放下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還敢嘴硬,叫爸爸,你不叫我就不放。”南易手又是一放,劉貞的臉堪堪貼到地板上才停住。
“姓南的,我要你命。”
“還嘴硬,我跟你說,我快沒力氣了,等下不一定提得住你,抓緊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