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板,既然你和詩賢認識,一起坐坐”南易邀請道。
梁怡萱久歷風塵,趙詩賢的關系又是她主動攀來的,南易相邀,她自然隨棍而上,“既然南生相邀,那我就坐坐,不用叫我梁老板,叫我怡萱好了。”
“好啊,怡萱。”南易淡笑一聲,“你怎么說,我怎么叫。”
“這樣聽著親切。”梁怡萱媚了南易一眼,又對趙詩賢說道“詩賢,你好久沒來了,最近很忙”
梁怡萱是媚女,一舉一動自帶風情,眼神中自帶媚意,這種女人容易讓男人接收到錯誤的信號,在其他女人嘴里就屬于招蜂引蝶型的浪貨,能開酒吧并站穩腳跟,自身待人接物的能耐和背后的靠山缺一不可。
“不忙,在家里帶孩子。”
九七一役后,趙詩賢就進入半隱退狀態,不再沖鋒于一線,更多偏向管理,每天十點半到公司,四點或四點半下班,沒有重大行情,很少加班,更別提熬夜。
操盤是重腦力活,工作時期睡眠時間又不固定,趙詩賢已經過了一線沖鋒的黃金年齡,再熬下去,不說老得快,對身體的損傷也大。
如今y證券的工作更多的由年祿甫承擔,雖說他已經年過五十,但精力依然旺盛,再扛五六年問題不大。
兩女聊天,南易沒有旁聽的心思,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舞臺上。
聽了幾首歌后,在聊天的趙詩賢忽然慫恿道“南易,你上臺,把k歌冠軍拿回來。”
“上臺沒問題,拿冠軍你太看得起我了。”
南易嘴里應著,等舞臺上又一名嚎客結束狼嚎大放送,他便走到錢箱前,投了五百港幣進去,人站到舞臺上。
于是,等臺上又一名嚎叫派客人k歌完畢,南易便投了五百塊進錢箱,站到了臺上。
司儀湊上來問道“先生,你要唱哪首歌,我讓人安排伴奏。”
“有手風琴嗎”南易問道。
“先生,你要自己伴奏”司儀并沒有意外,平時也不乏客人自彈自唱。
“是的。”
司儀很快給南易找來一架手風琴,老毛子的圖拉,看著有點年頭。
南易接過,試了下音,發現音色不錯,就在舞臺上落座,對著麥又試了段音,悠揚的手風琴聲輕快地傳了開來,一下就把臺下絕大部分人吸引住了。
“這人彈得不錯,有點料。”
“可能是專業的。”
“等著聽歌就知道了,鬼知道是不是一開口嚇死人。”
臺下的議論聲,南易根本聽不到,他只是專注于手風琴,一段beciao后,忽然從高椅上站起,腳在地上點了幾下,手里拉的曲子變得歡快。
“天空是綿綿的糖,就算塌下來又怎樣,深呼吸甩開悲傷,生氣像爆炸就大聲唱,愛很easy,很easy,ye心情很easy,很easy,喔”
南易不僅嘴里唱著略帶撒嬌音的歌曲,臉上還做著撒嬌的表情,腿也沒閑著,跳著“可愛”的舞蹈,“喔”的時候,身體轉著圈圈,轉完圈,還不忘往趙詩賢的方向拋了個媚眼。
“哈哈哈”
強烈的反差逗得臺下的客人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