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診所,吃點東西填填肚子,南易接著去白鴿飛行俱樂部爽了一把。
當年南無為的飛行夢來得濃烈,但中途被迫停止,相比他,南易的飛行夢來得晚,但也來得穩,一氣呵成,在地面學習結束直接駕駛飛機飛向藍天。
只不過迄今為止,南易只開過初教六這一款飛機,其他諸如51野馬、bf109、噴火、7、38閃電、零式、震電、地獄貓,在他的飛機庫里都有,只是不敢開。
初教六夠穩,駕駛夠簡單,出故障的生存率比開車都強,夢想的種子已經發芽,南易也不再處于極端怕死的狀態,他現在已經敢于玩一些冒險的游戲。
機修師幫南易檢查了一遍他的“飛虎踏富士”號之后,南易自己又檢查了一遍,還找了一塊干凈的毛巾把機腹上的八一徽標抹干凈。
一切就緒,南易坐進駕駛艙里,嘴里默念“注油下,口令聲音大,舵平剎車緊”,手里做著各種動作,隨著他的動作,螺旋槳轉動起來,飛機慢慢地往前滾動,隨即速度加快,沒一會,一條軍綠色帶著一抹紅昂頭沖向藍天。
以4米秒的速度爬升到2600米的高度,南易隨即把飛機改平,飛了一段,確定飛行正常,這才騰出手開啟3,選中神圣的戰爭,在激昂的音樂中,南易握著操縱桿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擺弄,讓飛機在空中飛出各種動作。
等玩累了,又往上爬升1000米,接著松開操縱桿和腳舵,六爺聽著月亮之上,接過駕駛權,帶著南易一會到東邊看牧馬,一會去西邊看放羊,南易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跟著節奏喊一喊切克鬧。
南易在爽的時候,南有窮正坐在拉斯維加斯的賭桌邊,和兩個中東地區主權基金的二代玩著德州撲克。
中東有錢這是人所共知的事,中東的主權基金也有錢,什么沙特阿拉伯公共投資基金、卡塔爾投資局、阿聯酋穆巴達拉投資公司、巴林utakat公司、阿曼投資局、埃及主權基金、沙迦資產管理、阿聯酋阿布扎比主權基金穆巴達拉等,一個個資產都是以數千億美元計算,且在東道國的能量巨大。
之前,斯嘉麗基金撤出次貸業務,給客戶的理由是基金要把投資重心轉移到東南亞地區的水電站業務,這既是借口,也是事實。
神農南糧在東南亞的投資擴大,兼并了大量的土地,而之所以能順利兼并,是因為落入囊中的土地有很大的一部分在洪澇地區,年年都要看老天爺的臉色,河流上游降雨量一大,一年就會白干。
在土地兼并之前,該怎么防洪,又要防到什么程度,如何才能做到最有效的養洪自重,其中的種種問題都已經經過探討,并制定了相應的計劃,建立水電站發電及防洪就是計劃中的一項。
東南亞未來的投資環境會如何變化是不明朗的,水電站的投資是巨大的,南氏用自有資金獨家進行投資并不高明,拉上幾個戰略合作伙伴進行風險共擔并增大聲勢,可以有效地減少政治和投資風險。
“五萬。”迪拜世界的穆海里扔出五萬的籌碼,看向南有窮,“亞當,要不要跟”
此時,第四張公牌已經發出,牌局進入轉牌圈,四張牌分別是紅心5、黑桃5、方片j、紅心9,加上玩家的底牌,能組成的最大牌型就是紅心同花順,這種可能性很小,反而三條5或5的葫蘆可能性很大。
南有窮的底牌是方片5和黑桃9,這一局他的勝率至少在八成五以上,如果輸了,可以四下看看有沒有攝影機,很可能有劇組在拍賭片,或者干脆一點,拿斧頭先把荷官的手剁了,贏家慢慢炮制。
這里是南有窮便宜外公斯蒂芬阿德爾森的賭場,他自己也是小股東一枚,荷官有問題的可能性很小,因此,他已經算出自己的牌勝率極高。
蹙著眉,拿起底牌看了一眼,又瞟了一眼公牌,猶豫了好一會,南有窮才扔出五萬的籌碼,“我跟。”
下一位說話的玩家是穆巴達拉的莫卡拉布,他沒有南有窮的糾結,非常爽快地扔出五萬的籌碼,接著又扔出十萬,“我加注。”
“牌很好”穆海里瞄了莫卡拉布一眼,無所謂地扔出籌碼跟上。
南有窮再次糾結了一會,在艱難中下定決心跟上。
表演是南家人的必修技能,從南易往下數,斯嘉麗、范紅豆、南若玢等等,都有過進修表演學的經歷,孤兒院也有開設表演課。
學習表演倒不是為了坑人、騙人,只是為了增強內心偽裝的厚度,免得臉上開著直通內心的高速路口,被別人一眼看穿底牌。
三家都已跟上,荷官發出第五張公牌,把牌局帶入河牌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