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說到就到,騎馬的約會如期進行,只不過并不是兩男加一女的組合,而是兩男加兩女,除了白雪之外,還有一個女人叫江暄妍。
如無意外,過些年江暄妍會成為一個挺有名氣的演員,當然,遇見南易應該算是出意外了。
一段時間以前,就是南易陪南無為去滬海看望三位老人的時候,他中間去參加了白水投資組織的一個私密性比較強的商業晚會,在晚會上他成了獵物,被江暄妍這個獵人選中為攻略目標,在半推半就中,當晚他和江暄妍相談甚歡,因此,互相留了電話。
其間,兩人并沒有聯絡,正當南易把這段記憶歸類到垃圾信息,靜待淡忘之時,江暄妍卻給他來了電話,說她人在京城,欲見面。
所以,江暄妍才會出現在馬場,打亂原有的格局,而且,氛圍直接被她帶入曖昧。
馬,阿拉伯馬,會口吐人言,今天剛有的口頭禪“草泥馬”,不能責怪馬說話太難聽,換了任何一匹馬都不可能有好聽話,目光稍微抬高點,就可以看見它的背上有一對狗男女。
四個人,三匹馬,江暄妍一開始說不會騎,一定要南易護著她,等南易化身馬夫給她牽韁繩,剛遛了一小段距離,她又說害怕,比直說更明顯的暗示要求共乘一騎。
助人為快樂之本,思想品德永遠滿分的南易自然愿意燃燒自己,成全別人,于是他上馬了,一只手拽著韁繩,一只手摟著江暄妍的腰,為了防止手滑動,他中指彎曲,扣在江暄妍的肚臍眼上。
江暄妍沒騙人,她是真害怕,打南易一上馬,她就縮在南易的胸膛里,頭很自然地枕在他的鎖骨上窩,隨著馬跑動時的震動,她的頭發還會摩挲南易的脖子、耳鬢。
在馬場圈里騎了幾圈后,南易的脖子被廝磨得難受,他就和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把馬騎到柵欄之外,在一棵樹下勒住馬韁繩,雙手鉗住江暄妍的腰,舉高高,翻個面,雙手成箍讓江暄妍呈自由落體擦著他的胸口落回馬背。
此時,兩人的胸膛只有負24厘米,江暄妍的嘴正對著南易的脖子,雙眼直視南易的嘴唇。
南易伸出手,捧住江暄妍的臉頰,往外一送,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交織。
“我們認識不到兩個月,溝通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半小時,所以,千萬不要說你懵懂無知的喜歡上我這個大叔,通過那天的溝通,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今天的你太主動了,會讓伱自己往廉價的方向偏移。
所以,這次你來京城是見另一個買家,你們的見面不是很愉快,是條件沒談攏,還是沒開始談對方就已經毛手毛腳”
耳朵聽著南易不能再直接的話,雙眼看著南易能穿透她偽裝的目光,江暄妍眼瞼下落少許,擋住部分穿透,嘴里凄婉地說道“和你一樣。”
“哈”南易玩味地說道“不要急著把自己代入到弱勢的一方,你差點就改口稱呼我馬震,我要是沒有反應,會讓你懷疑自己的魅力。
小丫頭片子,沒搞清楚我這里有沒有你想要的就急著下注,還真是魯莽啊。
不過”
“不過什么”江暄妍睫毛抖動了兩下。
“你運氣不錯,你想要的,我應該都能,不過”